“怎么？你是要我干脆死了连气都不要了吗？”珠珠恼火极了，连前烧起来的望都被压了一，不不顾地大骂，“你出去――蠢死算了！叫别人来！”

        珠珠这下是真的想哭了。

        霍平安被那眼尾的飞红勾得骨都要酥了，刚刚还稳得不行的手难得地开始滞涩了起来。

        终于夺回了一点自主权的珠珠抚上了干净的右，毫无章法地起来。

        他在南风馆呆了那么久，什么样的情没有经历过？但像这样慢条斯理的、不上不下的吊着他，还是第一次。偏偏他还不敢挣扎也不能疏解，只能敞着口让人作弄，连气幅度太大都要被霍平安嫌弃。

        “快好了，快好了。”霍平安连忙哄他。

珠珠：“……”

        霍平安老老实实地受了，也不敢说话。

        “蠢狗。”他一个凌厉的眼刀飞过去：“快点画。”

        珠珠焦躁地抓了抓床单，却不敢有什么大动作，只好隐秘地夹紧了双，缓缓蹭动了起来。

        而霍平安这个老实人，不知是抽什么风，又拿着笔往孔里戳了好几下，直戳得珠珠浑发，间的女早就得一塌糊涂。

        随着那极细的笔在尖上移动，金粉带来一点极鲜明的、微凉的刺激，随即便和那一瘙的情混在一起，隔靴搔一般，吊得人不上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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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珠珠快被气笑了。

        “珠、珠珠，你动得太厉害了……”霍平安额直冒汗，花点了半天也没有点好，干脆先下手为强，把锅推给珠珠。

        霍平安握着笔，慢慢地勾勒最中心的那点花，纤细的笔尖不慎戳进了孔里，珠珠霎时就绷紧了脚背，了一声婉转的呻。

        “好。”霍平安乖乖地停了笔，那边，珠珠刚匀一口气，就气得把手边的垫砸了过去。

        珠珠看了一眼黑大狗目不转睛的样子，终于出了一个笑：“过来，帮我一。”

        珠珠前那朵赤莲已经基本成型了，随着他息，前的莲花也跟着颤动。原本粉色的尖被颜料覆盖住，只能隐隐窥见一点凸起，衬得莲花妖异极了。

        而珠珠从哼了那一声开始，便不再收敛了，鼻腔里开始断断续续地传出甜腻的呻。

        白皙微粉的手指陷进腻的肉，留下几凌般的红痕，霍平安看得眼睛都要直了。

        珠珠承受不住似的摇，漂亮的腰线绷紧了，颤抖着，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别画了……嗯……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