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单被扭曲成一缕一缕,自中心向四周蔓延。
纯白的睡衣散落在地上,狭窄的空间里,不断响起啪啪的撞击声,夹杂着轻微的水声,以及抽痛的xi声。
陆温宁浑shen赤luo躺在床中心,柔媚的酮ti一览无余,银色月光铺在她饱满硕大的ru房上,发出皎洁的荧光,白得令人晕tou炫目。
因为不断被冲击,跟着主人被撞得晃晃dangdang,像是牛nai打起了海浪。
一只骨节泛着红的修长手掌,直接拍上来,然后又抓着水气球nie来nie去,细nen的ru房经受不住这样的rou玩,不一会,白皙ru肉泛起了深浅不一的粉红指印,真他妈的淫乱。
陆景升正骑在姐姐shen上,握着纤弱的腰线,小腹之下ting着cuying如铁的肉棒,不断捣入对方稚nen的小xue。
两人交媾chu1,亮晶晶的水光涂满了粉红的阴chun。陆景升律动很快,tunbu一耸一耸,将cu长的肉棒迅猛地插入甬dao,又快速抽出,以此反复。
她又倪了眼正在进出的肉棒上附着的粉nen媚肉,被捣得翻出又被撞回去的委屈模样,嘴角轻微的一提。
她很庆幸,姐姐平日里带着银框的眼镜,喜欢抱着本书在窗边看,娴静又安宁,所以没有人会猜到宽松衣服之下有这么淫dang的shenti。
当然她也不会让任何人发现。
小腹因为主人用力地抽插,凸显轻微的肌理。对比陆温宁被侵犯到泪眼婆娑的凄美形象,她倒是衣冠楚楚,只是把袖口折到半截手臂chu1,lou出清秀的手腕,系着gen红绳。
那是她十六岁时,听人说收到女孩子送的红绳,就意味着两人可以永远在一起,她央求了那姐姐好久才得到。
她们是最亲近的人,占据对方成长的所有时光,她就想不明白,姐姐为什么总想着要去找个外人。
陆景升冷哼一声,抬起屁gu,双手撑着陆温宁的shen侧,用力的ting着肉棒贯穿shi濡的花xue。
这糟糕的shen子真是越来越习惯妹妹的cao1弄。
tui心传来绵密的冲击让陆温宁宛如溺在大海中,海水侵染了她的灵魂,水波一阵阵划开,传来无数让人难以启齿的酥麻快感。
陆温宁红着眼睛,哪怕她心里抗拒的要命,shenti还是诚实的起各种反应。
妹妹知dao她shen上所有的min感点,只要随便摸摸,rourou,花xue就像被蚂蚁爬过一样又yang又空余,止不住liu出淫水。为了被填满,她还会主动扭着腰夹妹妹的肉棒,被tong得舒服还会发出jiao媚的呻yin。
真的好淫dang,她一定是全世界最坏的姐姐,陆温宁死死地咬着chun,不让嗓子xie出一声诚实的呻yin,绯红的脸埋进枕tou里,凌乱的黑色长发随意散开铺在洁白的床单上,双手拼命抓着被子,指尖用力到发白。
陆景升见状深xi口气,一边继续大开大合地cao1干,一边用手抚开姐姐汗shi贴在chun边的黑发,随后又抬起藏起来的脑袋,瞧着对方又红又shi的脸,眯着眼睛问dao:“姐姐,为什么不愿意看看景升呢?”
明明长着张冷淡的脸,面pi又薄,在学校里斯文温柔、礼貌客气。偶尔那双狭长的眼里还会liulou出漠不关心,pei着眼梢下极小的淡痣。怎么看都不像会卖萌撒jiao的模样。
陆温宁难受的撇开脸,别装了。乖巧懂事的妹妹才不会脱她的衣服,玩她的nai子,把xiant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