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最后一颗纽扣gun进茶几下。
衬衫纽扣尽数崩坏,七零八落,毫无章法散在房间任何地方。
陆温宁上shen不着一缕,白nen的胴ti纤细柔媚,像是被剥开的水煮鸡dan一样干干净净暴lou着。
她被要求不许遮掩,双手nie着拳tou放在shen侧,现在正值夏日,阳光铺在shen上nuan洋洋,但像玩物一样被妹妹观赏,羞耻心牵扯着心肌mo不断拉扯,弄的xiong腔酸痛生疼。
陆景升屈指勾了勾面前粉nen的rutou,眼里藏着暗火,明知故问dao“怎么了,不继续说教了?”
她就是喜欢姐姐一丝不挂,对她毫无隐藏的模样。
她们在同个妈妈的肚子里,黑暗中赤luo着降生,一开始就是这样坦诚,以后也要这样坦诚。
突如其来的酥麻快感从rutou传来,陆温宁打个激灵,慌张中下意识伸手挡在浑圆前,羞红了整张脸。
“景升,够了好不好?”
ru房被挤出半月般的弧度,往往越是遮掩越让人兴奋,陆景升不明显的houtou一动,扯开姐姐的手,压在shen侧,盯着失而复得的ting翘rutou,暧昧地chui气,“可是它不像就够了的样子。”
热气拂过,yang得陆温宁想让妹妹rou一rou红zhong的ru尖,最好再用cu糙地she2苔压着磨。
天啊!她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陆温宁无地自容,被自己气得双颊绯红。
陆景升看着姐姐在色yu边上反复试探的怂样,干脆手指一掐,揪着rutou一扯,听着对方抽气声,问dao:“zhong成这样。要不要我帮你tiantian?”
“不...不要。”她才没有沉溺和妹妹的xing爱里呢。
陆景升明白让姐姐实话实话有多难,她思考一会,从柜子拿出一盒红水晶般的奢华瓶子,反she1出暧昧的暗红光泽。
眼梢的小痣微挑,贴着姐姐的耳畔,小声问dao:“你知dao这是什么吗?”
shi热的气息钻入耳内,yangyang的,陆温宁推了推妹妹的肩膀,怂怂地抗议:“有话好好说,不要动不动就凑得这么近。”
肩上受力和小猫咪似的ruan绵,不但没有拒绝的效果,还让人升起了可怕的兽yu。
陆景升圈着姐姐纤细的手腕,将人拖进沙发上,骑在姐姐shen上,打量着赤luo的白皙shenti。眸里的暗火越窜越高。腰肢这么纤细,也不知dao怎么挂得上沉甸甸的nai子。
“这是诚实水。”温热又干燥的手掌在腰线上肆意摩挲,引得shen下人咬着chun不停战栗,“涂完这个姐姐就诚实了。”
陆景升打开瓶盖,她找了好久才找到的,不伤shencui情剂,不知dao涂上这个,姐姐会不会和发情的母猫一样,摇着屁gu,求她cao1。
将姐姐的裙子脱下丢在一旁,细白的双tui掰开抬起,用枕tou垫在腰下,青天白日里,稚nen的小xue看的清清楚楚。
红色肉feng沁出半透明的yeti早已经把整个私bu打shi,蜷缩的耻maoshi乎乎地黏在一起。
“别看哪里,景升,求你了。”陆温宁扭着腰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