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表情嗔，眸子被眼泪染得亮晶晶，白皙的脸颊透着淡淡的粉，如同一只刚刚成熟的白桃儿。季长川目不转睛地盯着这只桃子，心里很想把她一口吃下去。但最终只是了一下。

        杜用细长的手指轻扣着他红豆色的，成功出他一声轻哼。季长川在床上不爱说话，也不爱出声，除非被刺激到了感点。

        杜瑶芝心疼的要哭出来。村里人的衣服或黑或蓝，还都是布，她穿了十几年，早就穿够了，县城里的供销社也只能买到差不多颜色的棉布。好容易季长川给她带回来一块好料子……

        季长川被她不上不下、浅尝辄止的动作磨得难受，脖颈崩出几的青，几乎能看到暗色的血在里面奔涌，颈侧蜜合色的肤轻轻抽动着。他不声不响地拿起她的手，十指相扣着把她的手压在他隆起的肌上，像是抓住了他的心脏。

        杜瑶芝难过的说不出话来了，抬手往脸上一抹，想了想，又恨恨地推了季长川一把，破罐子破摔：“干嘛不早告诉我呢！”

        “……别生我的气。”

，如同坐在一只不稳的小舟上，不时发出轻轻的哼声，像是情动急了，可接着季长川想多使些力气，又被杜瑶芝拒绝了：“嗯……不许动！”她滴滴地扬起绯红的脸，一双眼尾斜飞的大眼睛透亮透亮的，水意，“我要自己来！”

        杜瑶芝的指甲不仅亮，而且形状规整、圆对称，整呈一种淡淡的粉色，甲的月牙也很清晰。单看这个人的指甲，就知这个人必定过得很好。

        他用额抵住她的颈窝，贪婪地呼着她上浅淡的香味，整个人的五感都被杜瑶芝这个人牢牢占据，余光也被她按在他上的亮晶晶的指甲占满了。

        “我就剪了一小块儿……”杜瑶芝傻了眼。她知季长川带回来的东西肯定都是给她的，区别只是早告诉她或者晚告诉她，所以索一剪刀下去，裁下一块碎步来打磨指甲。谁知……

        闻言，杜瑶芝满意地举起手，将手摆成一朵盛放的花左看右看：“好看吗？是用屋里那块绸子的。了一上午呢，手都酸了。”她撒似的把手凑到季长川边：“快亲亲它，它都酸了。”

        季长川没忍住，一把将她揽在怀里，闷闷地笑起来：“那块绸子是给你衣服用的，刚好够一套――你是剪了？”

        “没事，”向来沉默寡言的男人不怎么会安人，只是轻轻亲吻着杜光洁的脸，“我再给你买。”

        但那块绸子真的很好看，清浅的水蓝色像能透过阳光似的，又没有多余的花纹，很是不俗，好了该多好看呢！

        “没事，反正我不喜欢那颜色。”杜瑶芝别开，不让季长川看到她红红的眼眶，毕竟是新婚第二天，更何况在结婚之前，两人也只见过一次，总共认识七天，现在还不算熟。她不想让他看了笑话。

        他拿起她的手，细细端详一番后低问她：“指甲怎么这么亮？”

        “再说了，旁人都没有穿这个的，只有我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