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吞咽一下，他了。

        双眼隔着郁燥的空气对视，她坐在课桌上，叠着，脚尖轻轻晃，校服整齐穿在上，衬出少女的清纯乖巧，简直跟视频中那个妩媚妖判若两人。

        ……

        细柔的嗓音溢出愉悦感，“来啦。”

        那样细的手指都能让她这么兴奋，要是换成更更大的东西，她一定得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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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咔嚓。

        门被缓慢推开，一束长廊的光倾进来。

        火光照亮上官岚致的脸庞，高过的红晕挂在颊边，长卷睫上还凝着细汗，她把领口的扣子解开，让燥热的好受一点。

        少年的五官是冷分明的，有着不符合这个年纪的深沉，尤其是那一双眼睛，暗藏野，深不可测，给人一种淡漠而疏离的压迫感。

        “对呀，我很有意思的，你要不要跟我玩？”

        “他很直。”

        看着细细的手指进出着那个小口，他只觉得难受得要命，在子里撑得发痛。

        打火机燃起火苗，点燃香薰蜡烛。

        啪一声，脑中那弦彻底绷掉。

        “你很有意思。”

        着肉棒看到视频的最后，少女的脸出现在画面里，他看到那双漉漉的眼睛，撩人的声音吐在耳旁。

未经人事的紧致。

        手机倏地响起。

        她接起来，江柠的声音从听筒传出：“怎么样，小情人去找你没？”

        “这男的是不是弯的啊？”

        江柠嬉笑，“有多直，你见过？”

        靳宁楷里两个小人在拉扯，一个人认为他不应该对一个素未谋面的女孩产生这些龌龊的臆想，另一个人在劝他遵从自己的内心。

        肉在她的抚下不停分阴，每一次抽出都带起细长的银丝，一分粘黏在指上，一分滴落在桌面上。

        “还没。”上官岚丧气回。

        尾音还没收，室内咯吱一声。

        好多水。

        “我就是见过啊，特别，特别大……”

        她没去深究，仍笑得无害：“怎么，没想到是我？”

        少女的呻声、手指的抽插声、噗叽的声交织在耳边，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极致诱惑，靳宁楷全上下都绷紧了，他想他可能当不了什么圣人，他注定是个会沉迷的凡人。

        她摁断电话，角勾起来。

        下涨起来，而视频中的少女还在进一步试探，小一点点吞下半手指，一下轻一下重地抽动起来，似乎掌握不好力，阴被磨得有些充血，息越发急促。

        任何情绪他都隐藏得很好，以致上官岚一时分不清他是喜还是怒。

        上官岚望向门口，看见一个高大的影出现，光晕覆在他肩上，他的脸隐在阴影里，眼眸却亮如曜石。

        他看着画面里那白皙的手指着阴，耳机里传出媚的息，仿佛温热的气息就在耳边。

        靳宁楷把手放进兜，低沉地念：“上官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