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车下还忍不住：“我说的话你放在心里。”

        不是正常夫妻，只是因为他不想，娶了她却不愿碰她不愿和她生儿育女，这本就是一种轻视和侮辱。

        “不用找他打听，他……也不知。”她说。

        两人也往车那走，丰子奕说：“其实我向他打听你以前的夫家了。”

        丰子奕自己说：“我想看看你为什么不想再嫁人，不过找他也打听不出来，他啥也没说。”

        “以前的事，对不起……”很不容易，他才开口，然后继续：“其实丰子奕说的对，我就是不可一世，自命不凡，所以才会在以前对你不好……你之前过得很不开心是不是？

        他没什么，但他最大的错就是什么都没。

        丰子奕放下车帘，车往前而去。

        陆璘怔然，他明白了她的意思，心中涌起一阵悔恨与痛楚——她离开陆府已经四年了，而这些话，是她在陆府时他该问她的。

        施菀半晌才说：“算了，别提他们了吧。总之，我还是想你早作打算，别误了青春，要不然我会愧疚。”

        归结底，他觉得娶她是对她的恩赐……至于其他，选择权在他，就看他愿不愿意继续恩赐。

        施菀转过，拿钥匙去开门，后却突然传来一声音：“菀菀——”

        两人一同上车，丰子奕送施菀回去，到雨衫巷，她从车上下来。

        “行了，你赶紧进去吧。”丰子奕也不搭她的话。

        许久他才：“我那时说起孩子，是真心的，我是真心打算和你生儿育女、正常夫妻，只是当时有老师的事，我……”

        “我乐意。”丰子奕回：“反正就耗着呗，除非你嫁人了，我估计就死心了，你不嫁人，我也不娶，你也不着我。”

        他闭上眼，这一刻，看到了自己内心的自负与傲慢。

        “陆……大人。”施菀有些诧异。

        他不知还能说什么，她用一句话告诉他，现在说这些都太晚了。

        施菀没说话，等着他。

        她惊了一下，回过，却见夜色下，早该回家去的陆璘就站在她后。

        他也想起来，其实和她正常夫妻，和救不救老师，又有什么关系呢？

        这两者并不冲突，而且他们当时已经成婚三年了。

        陆璘哑然无声。

        陆璘看着她，缓声：“对不起，吓到你了。我只是想和你说几句话。”

        “你别愧疚了，我的青春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和你没关系。”

        他该问她，婆婆待她如何，一切是不是习惯，该听她埋怨妯娌如何争风、下人如何看人下菜碟、京城贵夫人们如何势利，该帮她在府中立足，但他什么都没。

        施菀只看他一眼，仍没回什么。

        丰子奕问：“他对那家不熟？”

        他因为不知怎么用辞而停了片刻，而施菀则在他停顿时先于他开口：“陆大人，我不想知这些，也不太想提以前的事，好吗？”

        施菀无奈，不说话了。

        隔了一会儿，他说：“我……”

        她无奈，只好：“好，你先走吧。”

        “母亲她有没有苛待你？大嫂弟妹她们有没有孤立你？还有府上的下人，他们有好好对你么？”

只是浪费时间。”

        听他如此问，施菀苦笑一声：“陆大人，我离开陆府，已经四年了。”

        作为饱读圣贤书的人，他将这种自负与傲慢隐藏得很好，却在娶她那一刻现得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