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注意对方，但是周垣川却十分警惕，没有再打开过手机。

        “沈平新剧内定姜空”――还可以，暂定。

        他感觉是被沈平拉成了姜空的对照组。

        聊的差不多时，一行人准备离开。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自己设置常亮的手机屏幕被熄灭，刻意留下的指纹也没有了。

        也不和周垣川说话，甚至不开口讽刺他。

        至于那份录音，柳凡按耐不住的。

        “姜意和沈平聊天”――太简单。

        “姜意和沈平聊新剧”――没有爆点。

        这个柳凡比自己以为的还要蠢一点。

        旁边的柳凡注意到动静，倒是抬看他一眼，但是很快又低下摆弄着手机，一幅兴致缺缺的模样。

        柳凡揣着疑问，越发抓心挠肝，想知里面是什么内容。

        他忍不住弯起角，锁好门，打定主意明天一早就离开节目组。

        柳凡忍不住翻白眼，动了动脖子，却无意间瞄到周垣川的手机屏幕――

        居然早就内定！

        简直天助我也！

        柳凡状似无意跟着周垣川，注意周垣川的行动。在发现他进入房间几分钟后，又出门，还貌似没有带手机，不由得欣喜若狂。

        他看见了什么？

        沈平新剧男主内定姜空……？

        周垣川表演完后，他也有点跃跃试。于是沈平出第二个题目时，他便主动请缨，也来了一段。

        周垣川安静坐在椅子上，思考几秒后，往柳凡的方向侧了侧，然后点开手机，开始反复改那段录音的名称。

        他假意敲门溜进去，一眼就在桌上看见亮着屏幕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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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平新剧男主内定姜空。

        “沈平新剧准备”――太平常。

        标题就透了很多内容。

        像是受了挫。

周垣川安静坐过去，尽量不引起任何一个人的注意，尤其是姜空和姜意。

        下午周垣川说的那些话，这会一直反复回在心，让他舒坦不起来。

        只要一想到姜空，心底像扎进去一刺，难受不已。

        结果却是被沈平指出好几个缺点：肢动作浮夸，表情僵等等。

        ――沈平新剧男主内定姜空。

        周垣川如此遮遮掩掩，反而让柳凡更加确定里面有什么。

        而柳凡正满心烦躁地无意义刷手机。

        ……

        周垣川了解他。

        走之前还不忘熄灭屏幕，干净手机屏幕上的指纹，丝毫没想这件事是否过于巧合。

        这简直照着他的缺点说的优点，柳凡怎么高兴的起来？

        柳凡回到房间后，重新点开自己的偷录的录音，完整听一遍后，心火冒三丈。

        但姜空的第二段表演，却被沈平夸奖肢动作自然，表情也恰到好。

        柳凡目光一顿，注意到这是一段录音后，更是僵的手都不知往哪里摆。

        柳凡嘴角上扬，步伐急促走过去，小心点开录音件，顺利找到那份录音。

        他呼瞬间不平静起来，还想再仔细看看，但周垣川似乎注意到他的目光，赶忙退出录音界面，熄灭屏幕。

        录音的时间不长，柳凡打开自己的手机，一边播放一边录音，录音结束后，才迅速离开。

        周垣川看着柳凡离开，等几分钟后，才返回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