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真贱啊，千人骑万人的臭婊子。”

        “真，喜欢被陌生人干吗？”

        她求他。

        而且从“复合”后她已经三个月没有回过学校了，室长问她，她说在和男友同居，离图书馆近方便学习，可能下学期会申请退宿。

        陌生男人们好像得很爽，不过都带了套的。看来主人还是很爱她的，因为只有主人一个人可以无套在她的里。只是主人觉得她是物和玩，比起亲自她，更喜欢高高在上地把她玩到崩溃。

        前后夹击的快感居然这么爽，甚至不知何时多了第三个人玩弄她的子，她只要一想到这副低贱的模样正被主人注释就几乎要忍不住高。

        起初，从曾被爱着的前女友，到低贱的母狗的落差让她非常抗拒煎熬，她挣扎得很厉害。

        “如果你不到，我也不勉强你，我就把你安安全全送回学校。”

        她迟疑地挣扎起来，可很快被攥着发扇了好几个耳光。

        “想吃鸡巴吗？母狗”

        “我现在命令你像侍奉我一样侍奉他们。”

        可男人兼施，恰到好地掌控着她的边界，一边说喜欢她下贱的样子，一边试探她的底线。

        不，缺爱的人本没有底线。

        忠诚？绝对的服从？

        她喜欢通过被束缚、监禁、被强制得到来感受被需要和被爱，所以男人买了高昂的，把她囚禁在了新建的调教室。

        她卖力地伏在陌生男人的裆里吞吐，发出讨好主人时一样的嗯嗯哼，甚至比讨好他时更加认真和卖力。

        她在学校里没有什么朋友，总是迷茫焦虑，只有这里才是让她快乐的归属。

        ——主人说，只有乖狗，才有资格被爱被喜欢。

        不要，她讨厌学校间复杂的人际关系。

        曾是他女友的份，到如今的母畜，让她感到更加下贱不堪，更羞耻，更兴奋了。

        前后夹击，她跪在地上被陌生男人嘴，代表她人类份的脸上只剩了那个正在吞阴的肉，两个穿了环的妹子摇摇晃晃，屁也在另一个陌生人的生冲撞下发红，发出啪啪的声音。

        她很想，但主人没下命令，是不可以的，否则会被罚。

        项圈被拽起，她里留着水，颤颤巍巍地爬到了主人面前，嘴角还挂着没有吞完的。

        “唔唔……”

        调教室出入都需要密码，她每天都被项圈上的长链拴着，像一只家畜一样待在家里，她其实很喜欢。但她总觉得这不是爱，说恨他讨厌他他不尊重他让他放她走的时候，他会哄她，却无论如何也不放她走，这让她觉得自己被爱着。

        她吐着点点。

        一个耳光甩过来。

        一个巴掌，一个甜枣。

        男人亲昵地摸了摸她的脸颊，声音那样蛊惑迷人，“你愿意吗？我的小母狗。你愿意我一辈子的物吗？你愿意为了我变得更低贱吗？你可以满足我吗？我会永远喜欢小狗。”

        原来，底线是可以被突破的，比想象中容易的多。

        她慌了。脖子上空的，她没有了归。

        ——她越听话，越犯贱，主人越爱她。

        项圈重新回到脖子上。

        那时起，她彻底意识到自己无法离开他，真正地成了他的所有物。

        她不要回去，她不想被抛弃。

        “他们都是我的朋友。”

        项圈骤然被扯到另一侧，她被歪歪斜斜地撞到在另一个人怀里，脸埋在了另一个人裆。

        “哬……谢谢主人，母狗很爽……”

        －

        “宝宝？”

        男人在她耳边低声说：“我不是说过吗？你越低贱，我越喜欢你，我要你绝对的服从，我想知你会为了让我开心讨好我到哪种地步。你是我的母狗，我想让我的朋友们见证我对你的调教是否有效，你是否足够忠诚。”

        －

        “母狗爽吗？”

上。

        她羞耻地跪在地上，分开大，双手被金属的手铐反铐在后，项圈后颈的环扣上连着锁链，连接着后的钩。

        “别着急，我会让你更加下贱。”

        “那以后你就算想走，我也不会让你走了。小母狗。从今以后你要听话。”

        是主人的味。

        母狗，母狗。

        夹杂着主人嫌恶但愉悦的评价。

        主人要她服从一切指令，这才是一条乖顺的母狗。

        “好，那今天让母狗吃个够。”

        项圈被勒得很紧，因为后她的人正拽着后颈的锁链，让她不得不撅起屁方便被。

        后来她习惯了时却被解开了项圈，最后一次问她要不要他的母狗，想走可以走，但项圈并没有解下来。

        传来冷笑。

        接着，又被矛盾地揪着项圈，被亲吻额和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