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几人照常出门干农活，阿富被村民指指点点地偷偷笑话了一番，回家来气不过，又去猪圈里打了一顿，小珍已经发不出声音了，小翠偷偷看她，肚子更大了，比她整个人都要大，像个奇异的脓包。

        突然，小翠久违地想起来小珍，后脊背爬上一阵阴凉。

        第二天一早，小翠想往常一样早起，准备早饭。到院子中的水缸里舀水，听见一点轻如细丝的气音。

        一只大手猛地捂住了小翠的嘴，恶臭的抹布被进小翠的嘴里死死堵住。

        “嘭！嘭！嘭！嘭！嘭……”

        大内侧也紫黑糜烂，与整个女连成一片，难以辨认，凄惨异常。

        小翠被压在灶台上，整个人不知为何失了力气，子被扒下。

黑紫色，像个巨型血泡。

        小珍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早已昏死过去，女人像个畸形的母猪，被挂在宰猪架上。

        男人抡起木棍，一下一下打起桩来。

        草丛里，草垛后，广播站里，就连村里的电影放映活动时，小翠就在白幕后边被村长着孕，与阿强只有一布之隔。

        第三天，小翠刚被男人疼了，想去偷偷给小珍喂一点米汤。

        小翠看了又看，吐了。

        男人说话了，“别出声，你不希望别人看见吧，小珍的下场就是你的下场。”

        阿富把她放下来，随意扔进废弃的猪圈里，再也不想看一眼。

        小珍气息奄奄地在草堆上，着黑烂变形的巨腹，下钉着巨桩。小翠有些怜悯又有些讶异“竟还活着？”

        是村长。

        “告诉俺娘，俺没有偷人――真的是――真的是村长我的――”

        阿富还是不解气，用宰猪的铁架子把她倒吊起来，双大叉着，肉支出一的木桩子，稽的支愣着。

        他有恃无恐的把小翠转过平躺在灶台上，撩开她的上衣，一条糙的贪婪地着她的孕肚。

        是了，下都被的木桩子钉死了，生不出来，不出来，屙不出来，浑散发着恶臭，整个人都发黑了。

        小珍的上糊了一层绿豆蝇。

        从此以后，村长总会抓住所有机会来与小翠偷情，玩弄孕肚。

        第四天，小翠早上没找到机会，中午偷偷来猪圈。

        本来支出一块的木桩，被生生钉入小珍的肚子里，不知子是不是已经被戳烂了，两之间一片黑烂，黑烂之间迸着血丝，绕开肚子往下。

        媒婆又上门了。

        阿强阻止了他，再打下去怕是要爆了，到时候不好看。

        “翠姐，给我点水吧！”

        “吱嘎――”大门一阵轻轻的声音，小翠探看了看，没人。

        一边着迷地孕肚，一边爆着孕。

        六个月后，全家都出去干活，只有小翠一个人在家里饭，小翠的肚子明显地凸起来，浑都很熨贴，充满了母的芬芳。

        孩子不可能在了。

        一比阿强还要壮的巨对着小翠的孕了进去，二话不说抽插起来。小翠的双手被反扣在后，动弹不得，绝望充斥着她的大脑，那鸡巴像刑一样在她后打桩，让她想起小珍里的桩子。

        直到生下孩子之后村长就再也没来过了。

        “珍妹？”小翠轻唤。“你想说什么？”

        “憋呀！好憋呀，堵死了――”

        小珍喃喃说着什么，小翠细细听。

        过了几日，小翠吐了又吐，村医一看，原来是怀了，全家都很高兴。

        浑浑噩噩地，晚上又回来，猪圈空了，再也没人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