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因为……”她支支吾吾着，“我能感受到哥哥收着力，哥哥已经很温柔了，我不想再让哥哥扫兴……”

        他忽然伸手攥住她的手腕，指腹带着薄茧，力不重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执拗。掌心的温度得她指尖发麻，连带着的肌肤都泛起一层细密的战栗。

        她把脸埋得更深，声音闷在口，瓮声瓮气的：“……哥哥别这样看我。”

        “这种事，”他的声音低哑，带着刚匀的气音，热的呼拂过她耳廓，“要两个人都舒服才好。”

        他垂眸看她，眼底还凝着未散的情，却在及她紧抿的时，眉峰轻轻蹙了下：“你总这样憋着，只顾着我……反倒让我不安稳。”

        她仰看他，睫上还沾着点水汽，声音里裹着没褪尽的慌乱，尾音都在发颤。

        “知了……哥哥……”她尾音还带着没散的颤意，话音刚落就慌忙低下，脖颈弯出一段泛红的弧线。方才撞进他眼眸的瞬间太，那片浸在温水里的温柔像要把人溺毙，得她只能落荒而逃。

里的手，在阴停住，轻轻摩挲着，“上次给你上药时，你攥着床单的手都泛白了，以为我没看见？”

        “好，那哥哥这次不在里面了好不好？”他轻刮她的鼻尖，缓缓抽出阴。

        “嗯，”他低笑，顺手将她抗起放到床上。

        忍不住往他怀里缩了缩，像只寻求庇护的小兽。

        他闻言轻笑一声，指腹从脉搏移到她发的耳垂，轻轻了：“傻丫。”温热的呼拂过她额角，“我高兴不高兴，从来不由这个决定。”

        她猛地抬，撞进他笑的眼眸里。那双眼总是深邃的，此刻却盛着化不开的温柔，像浸在温水里的黑曜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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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他应了一声，尾音微微上扬，带着点明知故问的笑意。

        她猛地一颤，耳尖瞬间烧得。那天他半跪在床上，动作耐心得不像话，药膏微凉的感碰到红时，她疼得差点起来，却死死咬着没出声，只敢用眼角偷偷瞟他紧绷的下颌线――他那时的眼神，比她上的伤还要让人心慌。

        他眼底的担忧渐渐化成无奈的纵容，低吻去她眼角的意：“笨，我宁愿你疼了就喊，也不想事后看着你受罪。”

        她的手腕被他攥在掌心，那点恰到好的力让她没法再像方才那样往后缩。指尖到他掌心里的薄茧，混着彼此未散的温，得她心尖发颤。

        “我没有……”她小声反驳，眼睫却不争气地垂下去，目光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声音越来越轻，“就是……不太习惯。”

        她鬼使神差地握住发的肉棒，下一刻那壮的就在手里弹了一下，“啊……哥哥，它……一直在……”

        他忽然松了力，转而用指腹轻轻碾过她腕间的脉搏，那里得又快又急。“习惯是慢慢养的。”他低，鼻尖蹭过她的发，气息里带着刚情动过的微哑，“但你得告诉我，哪里不舒服，哪里喜欢。”

        指尖微微用力，将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两人相贴的肌肤传来更清晰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