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依赖？或许是因为没有恋爱的经验，他现在还分不清。

        只知和她在一起时，自己所有被忽略、被掩盖的存在感都会瞬间被点亮。她看他、笑他、甚至随口求教一句最简单的完型填空，都让他心底的空填上了一角。

        可与此同时，他又怕极了。怕她只是心血来，怕自己只是一个可以随时被替换掉的“清秀同学”。怕自己拼了命的热烈，在她眼里不过是一段小小的插曲。

        想到这儿，尔祯口骤然一紧，连呼都带着压抑的疼。

        ――望释放了，可心却被更深地绑住了。

        尔祯躺在床上，手里还攥着手机。屏幕暗掉又亮起，他反复点开和红叶的聊天框，指尖在输入框停留许久，却始终没有敲下任何字。

        心口一阵阵发紧，像被什么压得不过气。

        ――想和她说话，想立刻看见她的回复。

        可每当字将要敲出来时，又忽然生出一种胆怯：如果她只是随口关心？如果自己一腔热烈，在她眼里显得笨拙可笑？

        尔祯狠狠按灭屏幕，像在惩罚自己一样，把冲动的渴望憋回腔。可偏偏不受控制，子里的胀意一次比一次更盛。

        他闭上眼，呼急促，手掌再次伸下去，指尖抵住最感的地方。轻轻一，就像被电击中，全猛地一颤。

        于是他一次又一次地抚自己，手指死死压在那点脆弱上，不敢放松，像是要把所有望都出来。

        第二次，涌出来时，他咬紧了牙，连息都压在咙里，不敢发出声。

        第三次，手腕已经有些发麻，却依旧涨得发红，透明的一滴一滴淌出。

        第四次，他几乎是带着一种自惩的狠劲在摩，腹肌紧绷，背脊发抖。

        直到第五次，系带彻底被折腾得胀充血，泛着不正常的红，感得哪怕空气拂过都一阵刺痛。

        尔祯倒在床上，大口息，膛剧烈起伏。眼前仿佛还晃动着红叶的，带着那份让他既渴望又羞耻的与柔。

        可与此同时，强烈的空虚从心底漫上来。他知，这样的反复折磨，只是把自己困在了更深的执念里。

        简单的用纸巾清理过后，他在床铺上，掌心还残留着灼热的感，呼散乱不成调。下腹的火焰终于熄灭，只剩下一片彻骨的酸与疲惫。

        夜色沉沉，窗外的雨声淅淅沥沥拍打着玻璃。今年秋季的雨水很多，可尔祯已经无心去聆听。骨像是被抽空，连翻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汗水在额角和后背凝结。

        眼越来越沉，思绪在红叶的影与自己口的悸动里模糊交织，直到彻底坠入黑暗。

        这一夜，他什么梦都没有。没有焦躁、没有渴望、没有无名的火，只是沉沉睡去。

        等他再醒来时，窗外的天已经泛白。晨光穿过薄薄的窗帘，带着寒意，却意外让人心里静下来。

        ――他是真的，久违地睡了一个安稳觉。

        **

        第二天早晨，十一月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