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右手，如同有了自己的生命般，不受控制地，缓缓地、带着一丝颤抖地，摸向了自己的裆。

复仇的宏大计划，在这一刻，都被一更原始冲动所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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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接着，一阵“哗啦啦”的、清脆而又充满了诱惑的水声，透过薄薄的墙，清晰地传入了他的耳中。

        他想起了昨夜，在居酒屋那个肮脏的厕所隔间里，那种通过一个小孔窥探别人隐私的、带着罪恶感的极致兴奋。

        “妈的……张伟……你真是个没出息的废物！”

        “你他妈的已经有超能力了！你已经可以像神一样去控别人了！可你现在在干什么？！”

        一个念，如同鬼使神差般，占据了他的大脑。

        他猛地一颤，如同电般，闪电似地将手缩了回来。

        一巨大的、难以言喻的羞耻感和自我厌恶，瞬间将他淹没。

        张伟觉得自己守住了最后的底线，觉得自己既然已经拥有了“力量”，就不该再用如此卑微的方式来满足自己。殊不知，他此刻依旧将耳朵紧紧贴在墙上，贪婪地聆听着隔水声的窃听行为，与他所鄙视的“打手枪”，其实并无本质区别，都不过是在这望的深渊边，进行着一场同样懦弱而又可悲的……自我抚罢了。

        他在心中，狠狠地咒骂着自己。

        几秒钟后，隔终于传来了动静。是衣物摩的声音，然后是……浴室门被打开，又被关上的声音。

        她在……洗澡！

        他缓缓地蹲下，将耳朵，像一个最猥琐的窃贼般，轻轻地、带着一丝朝圣般的虔诚，贴在了冰冷的墙之上。

        “咕咚。”

        起初，他什么也听不到。只有自己那如同擂鼓般的心声。

        “你还在像以前一样，像条狗一样，偷偷摸摸地，听着墙角，就想着打你那可悲的手枪！！”

        这个认知，如同最猛烈的春药，瞬间点燃了张伟全的血。他的眼前，不受控制地，开始浮现出一幅幅淫靡的画面。

        他像一个被无形丝线控的木偶，蹑手蹑脚地，走到了自家那间集卧室与客厅为一的、杂乱房间的墙前。那是一面老旧的承重墙，墙因为而有些剥落，也是他这间四十平米出租屋与隔李月茹家唯一的共用墙。

        张伟的咙里，发出了清晰的吞咽声。他感到自己的肉棒，早已在他的裆里，”得如同一烧红的铁棍，几乎要将那廉价的布料破。

        他“看”到，浴室里弥漫着氤氲的、温的水汽。李月茹那成熟而丰满的胴，在热水的冲刷下，泛着诱人的红晕。水珠顺着她光的背脊、翘的、以及那双结实而富有弹的大，蜿蜒落。她正仰着，任由温热的水冲刷着她前那两团巨大的、随着她的呼而微微颤抖的房……

        然而，就在他的指尖，刚刚碰到那因为极致的望而、坚的肉棒的轮廓时――

        他紧紧地攥着拳，指甲深深地嵌进掌心，用疼痛来压制那即将爆发的、熟悉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