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难……是想就这样死他吗？

        他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词语，一个得上这最终时刻的、符合他份和心境的回答。

        他的嘴微微动了动，还带着撕裂的伤痕。

        这个念窜过他已被痛苦充斥的、一片空白的大脑。

        那冰冷的枪被猛地抽离！

        那双让她心烦意乱的坦然的眼睛。

        然而……没有。

        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却异常清晰，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破碎的腔里小心翼翼地捧出来，带着最后残存的理智与面：

一片被痛苦和绝望洗涤后的平静。

        “能死在您手里……”他的声音很轻，“……是我的……荣幸。”

        但下一刻，他的再次被那只手毫不留情地狠狠按回了地面！力之大，让他的颧骨与地面撞击发出闷响。

        震耳聋的枪声在他耳边轰然炸响！如此近的距离，声音几乎要刺穿鼓！

        “……呃――是……哈啊――啊啊啊――！”他艰难地试图遵从命令，从咬紧的牙关中挤出应答，但内那仿佛要被彻底搅碎、撕

        她近乎暴地伸出手，猛地压住他的后颈，将他的额重重地按在了冰冷的地面上，迫使他再次低下，掩去所有可能情绪的目光。

        她掐着他的腰，每一次进出都又深又重，撞击着他脆弱的内，仿佛要将方才所有紧绷的、关乎生死的对峙，都在这暴的肉纠缠中彻底碾碎、吞噬。

        他再也无法抑制，嘴里溢出连续不断的、凄厉的惨叫声，那声音里充满了纯粹的、无法承受的生理痛楚。

        雁渡泉下意识地紧紧闭死了眼睛，剧烈地一颤，等待着预想中的剧痛和黑暗降临。

        他甚至没有再去提及那个“面”的请求，仿佛在承认了这最终的结局后，所有的外在形式都已不再重要。

        玩家什么话都没有说。帐篷内死寂得只能听到彼此重的呼声。

        玩家不想看他的眼睛。

        就在他转的刹那，视线仅仅来得及捕捉到她似乎……微微泛红的眼眶？那抹红色一闪而逝，快得让他以为是错觉。

        对死亡的恐惧是本能，即使他已然接受，依旧诚实地出了反应。

        她的动作彻底失去了所有节制，变得极为暴，力度和速度都远超之前任何一次，甚至盖过了那荆棘假阳带来的残酷惩罚。

        “我……明白了。”

        雁渡泉的后背无法自控地开始发抖，连带着峰上饱受蹂躏的肌肉也跟着细微地颤抖起来。

        骨一下下承受着她毫不留情的冲击，传来一阵阵钻心的钝痛，仿佛下一秒就能听到骨骼不堪重负的碎裂声。

        “忍着！”玩家厉声呵斥，抬手“啪”地一声，重重打在他早已伤痕累累的肉上，留下新的红痕，“你自找的！”

        雁渡泉感觉自己的内脏仿佛都被那凶狠的撞击得移位、碎裂，间涌上一强烈的腥甜气息，被他死死咽下。

        “呃啊――！”这突如其来的侵犯让他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的惊。

        最终，他微微牵动了一下嘴角，带着无尽苦涩与一丝难以言喻的……释然的弧度。

        雁渡泉被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弄懵了，脑袋被死死按着，只能被动地承受着后狂风暴雨般的侵袭，咙里溢出断断续续的、被撞击得支离破碎的呻。

        他目光最终再次落回她的脸上，只剩下一种彻底将自己完全交托出去的坦然。

        然后――

        “砰！！”

        与此同时，一温热的、熟悉的假阳，取代了冰冷的枪，毫无预兆地强了进来，瞬间填满了他刚刚与死亡肩而过后空虚而惊悸的。

        然后，她手中的枪再次移动，依旧深深埋在他的内，但那扣在扳机上的手指，带着一种不容错辨的、即将击发的预压震颤，清晰地传递到他被填满的甬深。

        他猛地睁开了眼睛，几乎是本能地想要回望向玩家，想要确认发生了什么。

        没有给他任何息和思考的时间，玩家已经开始了带着某种发意味的弄，一下又一下，凶狠地撞击着他最深，仿佛要借此抹去刚才那声枪响带来的一切。

        除了枪声的余韵和耳中的嗡鸣，什么都没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