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记不清了。

        他紧紧握住玖染菲的手，看着她：“菲菲，你亲亲我，亲亲我好不好。”

        “我真的……呜呜呜……不得到你们的爱……”玖染菲哽咽着说。

        “明锦，呜呜呜……是我害了你，对不起对不起……”

        盛明锦红着眼眶，终于还是走上前去，一只手轻轻揽住她的腰，将她拥入怀中，贴在她的背后。

        盛明锦挨着玖染菲的脸，“我们是一起来的。”

        盛明锦并不是一个宽容大度的人，相反，他心狭窄得很。

        虞棠凝视着她，那双经年冰冷的眼眸因玖染菲的话而碎裂，有些无措。

        “什么……你出车祸了！？”

        “明锦，你怎么变得这么瘦了！”

        他的眼睛通红，看着她，多贪婪渴望的看着她，“出车祸时我真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我他妈真的以为会失去你……”话语中带着深深的自责与无助。

        真还没抱热乎，门把手又有人扭动。

        “不，就不绕，一辈子不绕！”

        玖染菲凝视着他那张写满渴望的脸，缓缓抬起，轻柔地吻上了他的。

        玖染菲破碎的声音都连不成句子。

        还有什么事，能比你深爱的人也深爱着你，更让人感到幸福呢？

        “我是个水杨花的坏女人，竟然同时爱着你们三个人……”她继续低语。

        急得啊。

        就在包间里，四个大人纠成一团。

        这些，都是爱你的证据。

        他们的表情都又哭又笑的，快步走向还在拥抱的两人，都忍不住，往前几步，将女人的手紧紧攥在手心里。

        “你不在的日子，我整夜整夜失眠，感觉人生都没有意义了。”

        盛明锦双手捧起脸颊，低急急的说，“不要说对不起，我不要你的歉，我只要你！”

        “是我们。”

        萧肆也说。

        盛明锦贴近她的，呼出的气息炽热而疯狂。

        “我真的……呜呜呜……不你们的喜欢……”

        “你这个笨……”

        盛明锦出手腕，上面全是用刀刮过的痕迹。

        玖染菲反倒哭得更厉害了，这哭声藉着盛明锦的心，让他甘愿为她赴汤蹈火，即便死在这里也毫无怨言……

        盛明锦听到这句话，心中的痛苦仿佛得到了些许缓解。

        虞棠望着眼前朝思暮想的人儿，着泪，“我不允许你这么贬低自己！”

        那一刻，他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满足，这份满足足以让他包容玖染菲的一切过往，甚至她话语中隐约透出的“我还爱着他们”，也可以被他忽略不计。

        盛明锦感受到玖染菲的温柔一吻，眼角不禁落了泪水。

        话说到最后已经哽咽不成声。

        他赤红着眼，眼神中布满了伤痕与思念，耳垂上一直着玖染菲上次送给他的那枚蓝钻耳钉。

        玖染菲静静地站在那里，任由盛明锦双手捧住她的脸颊。

        “菲菲……菲菲，快让我抱抱，不然我都要疯了！”

        “你们……就，就绕了我吧……”玖染菲颤声说。

        这一刻，对他而言，是心灵深最为渴盼的安……

        盛明锦一时也有些手足无措，反应过来后，又被喜悦所淹没。

        说句生不如死都不夸张。

        萧肆凝视着她泪眼婆娑的脸庞，声音颤抖地说：“菲菲，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想得心口都快痛死了，你知吗？！”

        玖染菲紧紧抓着男人的衣襟。

        然而，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他心爱的女人还爱着他，只要这份爱还存在，那么其他的一切，都变得不再重要了。

        这份爱意和渴望，已经压抑了太久太久。

        玖染菲不知她离开的那些日子里，盛明锦怎么过来的，别人可能不知，萧肆和虞棠是亲眼看着的。

        盛明锦没有回答，只是眼泪无声地落。鼻尖泛红，漉漉的眼睛里清晰映出她惊惶的轮廓。

        咙发紧，好不容易才挤出声音：“你怎么能……这样不小心？”

        他的眼泪不自觉地落，滴落在玖染菲的手背上。

        两个男人出现在门口。

        玖染菲看着他，心中涌起一难以言喻的酸楚，抬起手，指尖轻颤地抚过他的眼角。

        “你是我们唯一爱的女人，今生今世都认定你了！”

        萧肆和虞棠目睹着盛明锦紧紧拥抱着怀中的女人，不停地亲吻着她，而那女人的脸庞却转向了他们，泪水涟涟。

        女人捂住嘴，痛哭起来。

        “只要菲菲你不介意，我们愿意一起守在你边！”

        好一人，给折腾的人不人鬼不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