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去告诉她，你永远不必让别人来选择你的路，你并非无可救药。

        只是韦恩不能说这些，只能沉默地抓着她的腰，一下下将这个佣兵钉在床单上。

        黑暗骑士紧追着雇佣兵的步伐，一次次搏斗问她。天哪，当蝙蝠侠问她，你为什么一定要这些，莉安真不知该怎么回答。

        我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

        大概。

        这是莉安自己也没有想过的问题，她有些恼羞成怒了。就像是她心练习了刺杀术，教官却考教了别的内容，而她这一顿没饭可吃。真不妙，真令人讨厌。然后呢，你又想知什么？你想得到什么答案，你追着一个正在杀人的佣兵，追问她的目的，真是何其可笑。

        她不需要任何人的施舍，驱赶她走到今天的就是她手中的刀，不然她早就死了。蝙蝠侠没有放弃对她的追击，甚至让她迁怒到了红罗宾上。

        这有些卑鄙，因为他显然比起他义警更容易得手，他的术没那么极致。但莉安也吃到了教训，一枚闪着电的蝙蝠镖打在她手臂，她着电击继续攻击，成功获得一枚焦黑的蝙蝠印记。虽然及时甩掉蝙蝠镖放弃进攻的话就不会被伤得这么重，但莉安已经气急了。红罗宾显然也不是善茬，其他方面的辅助弥补了他术的不足，义警都不好对付。莉安黑着脸撤退。

        简直是羞辱，手臂上的焦痕保留着蝙蝠的样式，让她在酒吧获得一片嘘声和嘲笑。佣兵们捞起衣服，给她展示他们上的蝙蝠“印记”。老天，哥谭人脑子是不是有病，不是义警还是这些讨生活的疯子。

        那段时间莉安惆怅地窝在双面人的据点，抱怨着那些黑漆漆的家伙真是不给人留活路。

        为什么是哈维，可以这么说，她要是想和谁说说话，似乎只有这一个选择。在他不那么绝望暴怒的时候，简直是最佳的倾听者和解答者。

        莉安此前从未遇到过这样的人，他不会急着拉开她的衣服躺在床上，也不会对她的发问嘲笑冷讽，很少对她不耐烦；同时他现在也是恶棍们的一员，杀过人，莉安也更习惯和这样的人打交。

        对话，多陌生的词。不是质问、审讯、反思、听令、命令，而是言之有物的谈话。所以她对于双面人总是有更多耐心，哈维对她来说，并不和其他黑帮们一个地位，要更特殊一些。

        莉安一次次试探地抖出她对这个世界的疑惑，也得到一次次解答。哈维，哈维，你真厉害。她总是笑嘻嘻地搂着他的脖子亲两口，你怎么什么都知，不愧是DA，哦，前DA，亲爱的双面人先生。

        “你不打算对他们出手，对吗。”哈维看起来很平静，双面似乎在休息。币在指尖旋转，两半面容在窗外的日光下显得迷幻混沌。

        她知蝙蝠侠曾是哈维登特的搭档，他应该会更了解那个人。“如果他再我，我不确定我是否能忍住。我真不懂，他问我那些问题什么。”她有实力重创那些跟在黑漆漆边的义警们，只要她想，她可以罗列许多计划，抓住落单的鸟，宣自己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