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妈――你这疯子……出去啊……啊、啊……出去……”

        斯莱德愉悦地笑起来，他说，我妈早就死了。

        莉安的小腹都被撑得鼓鼓的，包裹着、，还有罪魁祸首的鸡巴。他恶劣残忍地拍打她鼓胀的小腹，在内开，几乎撑破内，搅得她腰都直不起来，惨叫出声。

        他低看着，满意地抓着她的，看着她崩溃颤抖：“成这样？”

        莉安痉挛得几乎晕过去，抽搐着被迫攀上最后的绝。她的因为生理紧缩，更加包不住那些。终于哭出声。

        她很少哭，在训诫所里生存的那些年也只有任务失败、没饭吃的晚上抱着刀抹去泪花。在遇到斯莱德以后，却总是在床上哭出来。

        他慢慢抽离，撤出来。阴上全都是晶亮的水痕，附着在青上，更加明显。

        她的下再也收不住，噗嗤一声，全都出来――

        的、浑浊的、她自己的水，一起冲击着早就再也收不了水的床单，打一大片，从床边滴落，啪哒啪哒的水声回响在屋子里，混进淫靡的氛围中。

        莉安在床上，腰和还在一阵阵颤抖，息里带着哭腔，全都是水痕。下抽搐到凌乱，出的混着她的温，还残留着斯莱德暴的气息和味。

        彻底被烂、被填满、被晃到破碎。

        斯莱德俯看着她，手掌还在她酸涩坠痛的小腹上了一把，指腹抠着孔：“再一次。”然后狠狠拍打整个阴阜。

        “快点。”

        莉安被回那个学徒的回忆里，无条件听从导师的命令。双浪地朝两边分开，斯莱德手指分开她的阴，莉安轻轻挪动一下屁，腰往上抬，放开自己的控制，带着热气和气味的淡黄色清从孔出，落下来，声音响亮。

        屋子里弥漫着异样的气息，情和排物的味充斥在每一个角落。

        一如四年前开始的那一天，一如两年前的最后一次。

        ――――

        床边的水迹还未干，房间里全是极端放纵后的温度气味。莉安靠在斯莱德口，发透，呼都变得细。她已经下意识调节气息、恢复力。

        从前，在她慢慢适应导师的训练、不再因为下撕裂而疼痛不已之后，每次完都只有很短的时间休息，就要继续握着刀对练。

        斯莱德不曾对她手，对于他们这样的人，此刻放松，未来的危险就多了一分。

        斯莱德手搭在她腰上，掌心发热。“还行，”他语气淡淡，“没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