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白白送上门让她欺负，为什么不要？

        “要是不记得了，我可是会罚你的。”

        “才见过几面，你就说喜欢我，还送我定情信物。”她微微垂眸，脸上一热，当初她觉得这只玉笛很衬她而已。她们才刚相识不久，她还没有那么冒犯的想法。

        “若被人发现，又会如何？”

        都上床了，大小姐还有骨子里的矜持。她跪趴在下，长发散落，将脸埋在枕上闭起眼，连哭声也是低低的。她越是如此，她就越是要出她发出更多的声音。

        那人毫不犹豫就答应，给了她一种楼姑娘虽然情易变，还是很好说话的错觉。实则今生至此，也只有她一人能让她如此，“不就是不杀人么，只要你高兴，这算什么？”

        “嗯......”她低不断，侧肌肤都绷紧了，那人牢牢扣住她的双，想逃都逃不了。

        那人撑在她的侧，落吻在她的眉心，“宝贝，你是我的点心么？”

        “啧，水真多。”

        她们已有过肌肤之亲，她第一次主导，就用了这种完全占有的姿势。

        “呵，很好用是么？”

        “嗯......哈......”她想躲开，自然不允。短笛磨蹭着那花，花被一点点撑开，粉色的肉微微翕合。磨了一会，夹在间的那白玉都被浸上了一层清透的腻。掌心的腰肢随着她的亵玩前后摆动，似在逃避，更像在邀请。

        姿容绝美的女子伏在她的背上，指尖打着旋，弄她的尖，淡粉色的晕已是一片深红，仿佛原本青涩的果实，为她而熟透了。“好甜，像在吃点心一样。”

        “小宛，你知自己是什么滋味吗。”

        落在楼素玉的眼里，这位小姑娘好生可爱，这么迫不及待地勾引我。

        一吻动情，她的躯再次覆下，以为她还想。下的女子搂上她的背，阖上了眼睛。

        “因你另有要事，所以藏在此么？”

        “既然愿意，这又是在哭什么？”她微微停下，用指腹去她的眼泪，“哭得这么招人，擒故纵么？”

        将她搂在前的女子话音平静，毫无起伏，“当然是全杀掉，一个不留。”

        【4】

        “刚才有些着急，伤了你，回去好好上药，过几天便好了。”

        对她来说，杀人见血，已是司空见惯，早就无需在意。

        “不知二小姐对几位姑娘献过殷勤呢？”

        抽出玉笛，她无力地下了子，口的淫沿着下，双几乎并不拢。蓦然被翻过来。那人轻吻她的侧，声音都有一点低哑，“乖一点，姐姐疼你。”

        她从床执起了一样东西，抵在她光的背上，是一支白玉短笛。

        “不是说不要么，张得这么开，都夹不住了。”

        她分开她的，方才被她用手开的花，变成用侵犯。方才干得多恨，现在就吻得多深。

        她愿意给她，可是从来没有想过还有除了手指以外的东西会这样对她，心里总归有些怕。不愧是知书识礼的世家小姐，连拒绝也是轻声细语的，“不要，你别这样......”

        现在她让自己不高兴了，就该受到惩罚。

        不为什么，因为她想要这么对她，从第一夜带她回房时就想。每一次，她站在自己面前，毫无知觉地献媚时，她就想这样。看到有人亲了她，她只想把她带回房中锁起来。

        “若不是，怎么上面哭着，下面就浪成这样。”

        一斑驳的吻痕都是自己留下的印记，累成这样，还那样恳求她。楼素玉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被碎了，咬着她的耳朵，哄声，“我答应你。”

        “放松些，它还能让你更舒服。”玉笛浅浅推了进去，轻出深入，来回几次，她腕上的力渐渐加重，似要撞碎那细碎的呻。

        她笑了出声，“不用，我还不至于现在就要你。”

        江宛心底忽然感到疲倦，不知是因为方才欢爱得太过，还是别的什么。她不知自己有没有立场可以向她提要求，还是张了口，“江湖恩怨，我不该多言，而京中百姓无辜，你能不能......不到迫不得已，不要随便杀人。”

        楼素玉轻抚她的脸，眸中深情无限，一吻落在额上，“下回一定会轻轻地，好不好？”

        我还没怎么呢。要是一会被得恨了，岂不是要哭成湘妃了。

        “记得它么？”

        杀不杀人，只是小事而已，不过这并不代表她不可以趁机收取甜。“我都答应了，不亲一下么？”只是亲吻，也不免缠绵一番，息加促，环住腰的手臂渐渐收紧，却没有更进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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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那几次，只不过是先让她尝尝甜，哄她高兴而已。毕竟若是自己一开始就强要了人家，让她恼了，哪还有以后呢？

        短笛沿着女子脊背的曲线，缓缓下，到了那濡的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