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林清点。

        这天晚上吃饭时，洛许突然说，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

        “别害怕，我找个隐私强的医院。”

        纤细高挑的人站在瓷砖上，双手放在微微隆起的腹前。林清关了浴室的灯，带他回床上，给他盖好被子。

        “我――”

        林清退出手，轻轻按压口，帮他放松。

        “我看到了，阿许，用力。”

        他抱着林清，难受就难受吧，两个月的时间，他可以忍，原因对他来说也没那么重要。比起在研究室里，他只想要陪在林清边，安安稳稳度过这一辈子，就足够幸福了。

        他还以为，他真的有可能和林清有一个孩子，他会好好照顾这个孩子的……

        “嗯。”林清点，“他说他也是第一次亲眼见，但他当时在国外一个研究所时，他的导师研究过一个双人，那个人也是类似的情况。和普通怀孕不同的是，这个双人在很短的时间内，孕育了一堆没有活的空卵。”

        小腹一天天隆起，前的房也越来越饱满，几乎没有停下来，下的两个口一整天都要插着电动玩。

        林清想着刚才医生的话，“时间并不固定，不过一般都没有十个月，一到三个月不等。”

        他睁开眼睛，抬看林清双手捧了一个透明的椭圆形的卵。

        林清坐在他间，观察他口的变化。

        结束后，医生告诉林清，洛许腹中并没有任何胎儿的痕迹，反而一团一团的，像是――

        “就是这摊‘水’，让我难受了两个月？”洛许有些惊讶。

        话是这么说，可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洛许也是吃了苦。

        直到那一天，果实熟透了，将要采撷。

        “我感觉，有一个东西快要出来了。”

        于是林清慢慢伸一只手进去，动作很轻柔，她抬起看向洛许。

        没过几天，一个傍晚，洛许被林清带到一个私立医院前，全程没有多余的医护人员和他多交，就连b超时，都只有医生和林清两人在场。

        “那要多久，才会排出？”

        洛许躺在浴缸里，热水盖过他的子，他抓着林清的手，说是习惯了，但还是有一些紧张。

        他感受到那个东西正卡在他的口。

        短短一个月时间，他的前就隆起了足球大的形状，摸起来的，也没有任何回应。吃进去的食物都被这些卵收，卵成长的同时，洛许却在变瘦。林清不想他一直躺着失去力，只能陪他走路，他站着时要扶着后腰托着孕肚，走起来也慢慢的。

        “就是这个？”

        “去看医生吧。”

        像一个缀在枝、逐渐成长的果实，随着时间，一天天成熟，变得柔饱满，硕果一枚。

        “其实，从过完生日以后，就有点变化了。”他有点不敢看林清，“我以为是我吃胖了，就没在意……”

        一小时后，洛许脱力地靠坐在浴缸里，看着水盆里的那四颗卵，鸵鸟大小的透明的卵。没过多久，那几颗卵，化在水盆中，变成一滩水。

        她握住洛许的手，“这段时间，会很难熬的。”

        “你上的变化，也是因为这个‘假孕’。”

        他深呼，憋了一口气，努力向外排，随后一瞬他感觉到有个东西从他内挤了出去。

        洛许低摸摸肚子，从他的开始发育，他就知自己的不同，这么多年，他早已适应了这副的奇异变化。此时，知这件事，倒也没有那么震惊，反而有一丝期望落空的失落。

        洛许靠着浴缸，双踩在浴缸边缘，他仰呼，让盆底肌规律收缩，感受卵正在向外排。

        林清把卵放下，趁着口没有闭合，伸手进去。

        很，凉凉的，感的，像是被包裹住的一团水。

        爱时他侧躺在床上，下口都被插满，还求着林清打他屁，非要打到红才够。他自己也着子，五指的形状刻在白的球上，一又一出来，好像永远不会干涸。

        “我好像摸到了。”

        “卵？”洛许不解地问。

        嘴里一下一下哼着叫着，的屁晃着摇着，着着。

        洛许撑起嘴角，反握住她的手，“没事，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洛许点。

        “嗯？”

        望一天天膨胀，上的刺激不能满足，林清唯恐下手重了伤害到他，可洛许渴求难耐的样子又十分难熬。

        “医生告诉我，在20岁以后，是会有这种情况出现，原因还在研究中。还有，他想请你作为研究对象，我拒绝了。”

        洛许有些害怕，他也知自己的子在现实里是会被觉得奇怪猎奇的，因此不敢见人。

        “还有三个。”

        洛许闭上眼，复躺了下去，咬着角用力。

        “放松，深呼，已经有五指了。”

        口慢慢扩张，没有任何外物的干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