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宗的剑修小师妹(恶俗)6[师兄睡jian]
终于逃回了那间属于自己的偏僻静室,随着木门吱呀一声合拢,插上门栓,那gu强撑了一路的清冷之气瞬间崩塌。
常清绛素净的小脸上,此前一直压抑着的红chao终于肆无忌惮地蔓延开来,连耳gen都红得像是要滴血。她大口大口地chuan息着,xiong口剧烈起伏,那轻薄的鲛纱随之颤动,勾勒出底下那饱满而紧绷的曲线。
那串该死的珍珠,因为她刚才那一阵急促的奔跑,此刻即便坐着,惯xing似乎也还未消退,仍在那个狭窄shi热的空间里微微震颤。
“得、得取出来。”常清绛咬着chun,声音带着一丝破碎的哭腔。
她知dao这是师尊的命令,是所谓的“修行”。但这感觉太奇怪了,太可怕了,那种时刻被异物占据、填满,却又无法真正满足的焦渴感,正在一点点吞噬她的理智。
她颤抖着手,伸向了自己的腰间,解开那层层叠叠的鲛纱,lou出了底下那片早已是一片狼藉的私密风景。
两片fei厚粉nen的蚌肉因为长时间的摩ca和充血,已经zhong胀得微微外翻,呈现出一种艳丽的深红色,而那串圆run的珍珠,此刻正有好几颗都甚至完全陷入了那dao温热shihua的深谷之中,只在外面lou出一点点莹run的光泽。
大量的透明爱ye混合着某种不知名的香膏,将那一小片区域弄得晶亮黏腻,随着她的动作,甚至能拉出几缕淫靡的银丝。
常清绛的手指勾住了那gen金链,试图将它往外拉。
然而,那串珍珠就像是有生命一般,死死地xi附在里面的nen肉上。她这一拉,非但没有把它拉出来,反而让那几颗卡在最深chu1、最大的珠子,顺着那min感得一塌糊涂的内bi狠狠地刮了一下。
“啊――!”一声短促而尖锐的惊呼脱口而出。
常清绛猛地松开手,整个人像chu2电一样弹了一下,随后彻底tanruan在地上。
“笃笃笃。”敲门声响起,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节奏。
“师妹?在吗?师兄给你送补品来了。”
常清绛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猛地从地上窜了起来。她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衣服,把那些lou在外面的春光统统遮掩回去,“在、在的!师兄稍等!”
她深xi几口气,努力平复着那还在发颤的声音,然后强撑起那一shen摇摇yu坠的“剑修风骨”,走过去打开了门。
门口的柳怀春依旧是一shensao包的粉色长袍,手里提着一个食盒,笑得一脸灿烂。
只是那双狐狸眼,在扫过她那还没完全消红的眼尾,以及那虽然整理过却依然有些褶皱的裙摆时,闪过了一丝了然的jing1光。
“师妹这脸色,看起来红run了不少啊,”他意有所指地说dao,一步跨进了房间,顺手关上了门,“看来师尊赐的法qi,效果甚佳?”
她往后退了一步,试图拉开距离,那种珍珠在ti内gun动的感觉让她时刻chu1于一种极度不安全的状态,“只是练功有些累了。”
“累了?”柳怀春把食盒放在桌上,打开盖子,一gunong1郁的药香飘了出来,“师妹如今,是不是觉得那里,又热、又涨、又空虚?”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循循善诱的魔力,“是不是觉得,仅靠那一串珠子,gen本填不满?”
“师兄请自重,”常清绛咬着牙,强行ting直了腰杆,尽guan那串珍珠因为这个动作又往里hua了一点,“我乃剑修,心如磐石,这不过是shenti的些许不适罢了,忍一忍便过去了。”
“是吗?这碗汤,是师兄特意为你熬的‘安神汤’,”柳怀春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他指了指桌上的食盒,“喝了它,今晚,或许能好受些。”
说完,他并没有zuo更过分的事,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起shen离开了房间。只留下常清绛一个人看着那碗黑乎乎的汤药,陷入了更深的不安。
那碗药还冒着热气,苦涩中夹杂着一丝奇异的甜香,常清绛跪坐在桌前,双手捧着那只白瓷碗,指尖因为用力和内心的挣扎而微微发白。
终于,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闭上眼,仰起tou,将那碗药汁一饮而尽,并没有想象中的苦涩难忍,反而是一gunuanliu顺着食daohua入胃里,随即迅速扩散到四肢百骸。
原本那种让人抓心挠肝的燥热感,竟然真的奇迹般地平复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重却舒适的困倦。
“好、好困。”常清绛摇晃了一下脑袋,眼前的景物开始出现重影。
她想要站起shen走到床边,可双tui却ruan得像面条一样。仅仅是试图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