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海棠春睡,hou底吞聲
翌日清晨,雨過天青。 陽光透過厚重的絲絨窗簾縫隙,灑在那張凌亂不堪的黑檀木雕花大床上。
江靈希是被疼醒的。 渾shen上下像是被拆了骨頭重新組裝過一般,尤其是腰肢和大tui內側,酸痛得幾乎失去了知覺。而那處難以啟齒的隱秘之地,更是火辣辣的疼,伴隨著一種異樣的腫脹感。
她艱難地睜開眼,入目是陌生的天花板和奢華至極的水晶吊燈。 記憶如chao水般湧來——雨夜、契約、還有那個惡魔般的沈二爺。
shen邊的位置已經空了,被褥冰涼,顯然那人早已起shen。 江靈希咬著chun,試圖撐起shen子,卻感覺雙tui間一gu黏膩的ye體緩緩liu出。那是昨夜沈玉之留在那裡的……罪證。
「醒了?」
一dao清冷悅耳,卻透著幾分慵懶的聲音從窗邊傳來。
江靈希驚恐地抬頭。 只見沈玉之正坐在窗邊的貴妃榻上,手裡拿著一份晨報,手邊放著一杯冒著熱氣的黑咖啡。 她已經換下了一shen黑色長衫,穿著一套剪裁合宜的銀灰色西裝馬甲,內搭雪白襯衫,領口繫著jing1緻的領結。鼻樑上重新架起了那副金絲眼鏡,頭髮梳得一絲不苟,看起來斯文儒雅,儼然一副留洋歸來的貴公子模樣。
若不是親shen經歷,誰能將眼前這個衣冠楚楚的「二爺」,和昨晚那個在床上瘋狂折磨她的禽獸聯繫在一起?
「沈……沈二爺……」江靈希下意識地拉緊被子,遮住自己滿shen的紅痕。
「過來。」 沈玉之放下報紙,目光透過鏡片落在她shen上,語氣平淡,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
江靈希shen子一顫:「我……我沒穿衣服……」 昨晚那件旗袍早就被撕爛了,底褲也被扯碎,她現在是一絲不掛。
「沈公館裡,沒我的允許,沒人敢進來。」 沈玉之摘下眼鏡,隨手放在小几上,眼神微微一暗,「還是說,江老闆想要我親自去抱你?」
想起昨晚被「抱」之後的慘狀,江靈希不敢再忤逆。 她忍著羞恥和疼痛,裹著那床薄被,赤著腳踩在地毯上,一步步挪到沈玉之面前。
「跪下。」
江靈希屈辱地跪在貴妃榻邊的長mao地毯上。 沈玉之伸出手,那隻dai著翡翠扳指的手,輕輕挑開了她裹在shen上的被子一角。 雪白的肩頭、jing1緻的鎖骨,以及上面密密麻麻的青紫吻痕,毫無保留地暴lou在空氣中。
「真是一副好嗓子,也是一副好shen子。」 沈玉之的視線落在她的hou嚨處。那裡纖細脆弱,彷彿輕輕一折就會斷。 那是唱戲人的命gen子。
「張嘴。」沈玉之命令dao。
江靈希不明所以,但還是乖順地張開了嘴。 沈玉之並沒有zuo什麼過分的事,而是從旁邊拿起一把銀質的小勺,壓住她的she2gen,藉著光線,仔細檢查她的聲帶和咽hou。
「嗯,有些紅腫。」 沈玉之收回勺子,眉頭微蹙,「昨晚叫得太狠了?」
江靈希的臉「騰」地一下紅透了。 昨晚……她確實被bi1著叫了很多次,從求饒到最後失控的哭喊,嗓子現在還啞著。
「你是名角兒,這把嗓子值千金。」 沈玉之端起桌上的一杯溫水,遞到她chun邊,「喝了,潤潤hou。今晚還有堂會,我要聽你的《霸王別姬》。」
「堂會?」江靈希驚訝地看著她,「我……我這個樣子,怎麼上台?」 走路都費勁,更別提要在台上zuo那些繁複的shen段了。
「那是你的事。」 沈玉之的語氣冷了下來,手指摩挲著那枚翡翠扳指,「江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