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你說了不算，你的體說了才算。」

        沈玉之拍了拍她的手背，「感覺如何？」

        「看，我才剛碰一下，這裡就已經在吐水了。」沈玉之抽出手指，將指尖那晶瑩的拉絲展示給江靈希看，語氣戲謔，「江老闆，你這子可真是淫蕩得緊，是不是早就盼著我來了？」

        江靈希深一口氣，強行壓下心頭的屈辱與恐懼。她

        「因為我？」

        「不是的……是因為你……」江靈希羞憤死，眼淚混著油彩下來，在臉上衝出兩溝壑。

        「江老闆，該候場了！」

        「漲就對了。」

        「唔——！」

        「啊！」

        沈玉之拿起那枚玉，在指尖把玩，「今晚的堂會很重要，我不希望你在台上唱著唱著，下面就出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弄髒了這昂貴的戲服。」

        江靈希看到那東西，瞳孔猛地收縮。這東西她是知的，那是舊時候青樓裡用來調教不聽話的姑娘，或者是防止接客時體出的物件。

        「我沒有……我不會……」

        江靈希仰起頭，發出一聲悶哼。

        戲服之下，是為了方便動作而設計的寬鬆綢褲。沈玉之的手指靈活地解開褲帶，直接探了進去。

        「二爺……求你……拿出來……我沒法唱……」江靈希哭著求饒。帶著這種東西上台，稍微一動就會摩到感點，她怎麼可能專心唱戲？

        沈玉之似乎很滿意這個答案。她不再逗弄，將那枚碧綠的玉抵在了那張合的口處。

        沈玉之湊到她耳邊，如惡魔低語，「今晚你就帶著它睡覺。」

        「進去了。」

        「好漲……好涼……」

        外面傳來場的聲音。

        江靈希癱軟在椅子上，手顫抖著拿起粉撲，想要補救臉上的妝容，可是眼淚卻怎麼也止不住。體內那枚冰涼的玉正在漸漸被體溫焐熱，那種飽脹的充實感時刻提醒著她——她是沈玉之的玩物，連在最神聖的戲台上，體裡都著那個人的東西。

        江靈希驚呼一聲，想要併攏雙，卻被那繁重的戲服束縛住了動作。

        「這……這是什麼……」她明知故問，聲音都在發抖。

        「這叫『閉氣』。」

        說著，她手指用力一推。

        沈玉之幫她繫好褲帶，整理好裙擺，讓一切看起來天衣無縫。

        「既然是因為我，那就著我的東西上台。記住，這是為了堵住你的浪水，別讓它們出來丟人現眼。」

        「這正是考驗你功底的時候。」

        江靈希難受地扭動著子。那玉雖然不大，但在體內的存在感極強。冰涼的玉石貼著感的內，隨著她的呼和動作微微晃動，每一次摩都帶來一陣異樣的酥麻。

        沈玉之眼神一冷，不再廢話。她彎下腰，掀起了江靈希那厚重的蟒袍下擺。

        紅色的絲絨襯墊上，靜靜地躺著一枚通體翠綠、只有拇指大小的玉。那是上好的和田碧玉雕琢而成，形狀像個小葫蘆，頂端圓潤，中間收腰，尾繫著一紅色的絲線。

        說完，她轉離去，只留下一個決絕的背影。

        沈玉之的手指觸碰到那處隱秘，只覺一片濕熱膩。

        冰涼的玉石強行擠開緊緻的括約肌，入溫熱的甬。那種異物入侵的感覺鮮明而強烈，尤其是在這種全都被戲服束縛的情況下，她本無法反抗，只能被動地接受。

        「這紅線留著，若是你在台上表現得好，下台我就幫你取出來。若是表現不好……」

        葫蘆形的設計讓玉一旦進入就很難掉出來，中間收腰的分正好卡在括約肌處，將那處入口封得嚴嚴實實。

了一個錦盒，放在化妝台上，「既然嗓子好了，那就該顧顧別的地方了。」

        她打開錦盒。

        沈玉之直起，恢復了那副冷淡的模樣，從鏡子裡看著她，「還有十分鐘開場，把妝補好。別讓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