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好像是一下子回nuan起来的，河水还有一bu分没解冻，河堤上已三三两两地奔着一群摇摇摆摆的小鸭，一团团黄nennen的，甚是可爱，柳树已抽了nen绿的枝芽，桃树还没开花，花苞却已经生出，一只只裕说还休地藏在枝叶里，小小的，透着粉，透着nen――还只差三两天的曰光，便要如火如荼地怒放。

        黄昏时，小满散学，挎着书包走在河堤边，眼睛看着这些初春蓬bo之象，脸上也不由自主带着笑意。

        再过没多久，他就要满十五岁。方夫子替他说了个镇上药铺里抓药的活计，再过一阵就过去――虽然是可以继续读书，夫子甚至是有些惋惜的。不过他觉得，读了这两年，识的字已够用了，阿香一个人zuo活又太过辛劳，他早就想要减轻她的负担，能有这样的机会自然再好不过。那药铺又离她zuo工的裁feng铺很近，这样每曰便可以一dao出门，下工了再一起回去，也是再好不过。

        他迫不及待想把这个消息告诉她，chuan吁吁地跑回去，推开门，阿香已经回来了，靠着墙边坐，正埋tou认认真真zuo着针线，桌上摆上了夜饭。

        一听见声音，她立刻抬了tou来，看着他一笑。

        这笑容是轻柔的，却又han着一点羞和怯，被这黄昏的nuan光一衬，莫名的带着些说不出的妩态，小满一怔，某个地方已悄无声息地鼓胀起来。

        阿香还不觉，仍是带着笑，搁了手上的活，就要去替他盛饭，才站起shen来，小满却先一步走了过去，轻按着她的肩，把她又重新按回了椅子上。

        他将手伸到她的衣纽上时，阿香的shen子轻颤了一下，一张粉脸不知所措臊得通红。

        “等会再吃饭，你就zuo针线吧，不用guan我，”小满说着，亲上她的耳垂，在她耳边轻蹭着，呢喃似的小声撒起jiao来，“听我的，好不好。”

        这一段曰子，不单是他，两个人都对这些事入了迷似的沉溺起来，她初始时还不动，惟有脸臊得更tang更红，心里似乎经过了一番挣扎，末了，还是纵容似的顺了他，颤着手，重新拿起针来。

        小满沿着她的下颌轻啃着她的脖颈，手解了她的衣襟还不满意，得寸进尺地，又把手绕到她脖子后面，把那肚兜也一并的解了。

        她还好端端地坐着，像模像样地zuo针线，上半shen却坦着，lou着一对圆run的nai。

        阿香羞极了，未来得及遮掩，小满却已半蹲着把tou埋到了她的凶口，像只贪婪的小狼犬似的叼着naitouxiyun起来。

        他tian着，嘬着，磨着，嘴动着，手也一刻不闲地拢着rou着。

        满屋子里都回dang着他吃nai的声音，听得人羞愧无比，阿香低chuan着，shen子ruan成一团，才feng了没几下，手就无力地垂下，再也feng不下去。

        一对nai很快被他吃得水光粼粼，两颗孔珠zhong胀着立了起来，连雪白的脖颈xiong口都臊得起了一片片蔷薇似的红chao。

        小满笑着，又去解她ku带，这一下，阿香是真急了，不住摇着tou，手紧紧按了他的。

        小满仍笑着，却带着chuan，把嘴chun贴到她的手上，一gengen手指地温存存地亲过去，又去tian她手指feng，嘴里还是轻柔柔地和她撒着jiao，“不会有人来的，就给我看一眼，好不好。”

        阿香埋着tou不动了，小满就轻轻地拿了她手，小心翼翼攥在手心里，另一只手解了她的ku带，她才回了神来似的徒劳挣了两下，再要阻挡，却已经是不可能了。

        外ku被他草草地褪到了膝盖，那一条贴shen的亵ku中间，分明早已洇出了一大团的水渍，好像失禁似的shi了个透。

        情动成这样子，连小满也不由得一怔，阿香无地自容地并紧了tui，也gen本不敢看他，快要哭出来似的。

        分明自己那里也早ying到了痛，隔着ku子ding出一个硕大的包来，小满还偏要去逗她，蹭了她羞红的脸，又去蹭她鼻尖，声音低低柔柔的，带着耐不住的笑意，“这么欢喜我么？”

        只是这么一个动作，一声问话，就害她像生了怪病似的，tui心一热，酥麻麻的，又涌出了一gu水儿。

        像在回应他的问话。

        ――这么欢喜我么？

        ――欢喜的。欢喜到不知dao怎么办才好。

        从里到外都像被一簇tang热的火灼灼地烧着，阿香chuan着，任着他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