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雁停先回神，贴上去，又在萧莨侧脸上亲了一下，萧莨深深看着他，眸光灼热，又似极力隐忍克制着什么。

祝雁停一声叹息，主动吻上萧莨的。

走回榻边，祝雁停还未醒，面色沉静，双颊隐有红晕，萧莨坐下，握住他的手，手心依旧是凉的。

磕磕碰碰的一吻过后，祝雁停的额抵在萧莨肩上，些微气，半晌，他瓮声问：“表哥，你怎么也不会啊？”

萧莨的双瞳倏地一缩，将祝雁停紧揽进怀里。

那是他，是祝雁停亲手画的他，雨天撑着伞，在国子监外等人。

祝雁停抬眸，眼中隐有笑意，萧莨凝视着他，神情专注且认真：“

萧莨领着他在府中四转了转，行至后园湖边。

他从后环住祝雁停肩膀，微低，仔细为他系好带子，祝雁停比他略矮一些，这个动作恰恰好将之圈在怀中。

阿清踌躇：“萧大人，您还是亲自问郎君吧，这事小的不敢多议论。”

俩人登上湖畔高，驻足眺望，祝雁停低声感叹：“此与怀王府中景致，果真一般无二。”

被萧莨的气息环住，祝雁停失神一瞬，下意识地侧过，不经意间过萧莨的面颊，俩人俱是一愣。

祝雁停笑看他一眼：“为何要我喜欢？”

萧莨有须臾的恍惚，将手里的书搁回去，不经意间带到旁边的一卷画卷，画卷落地上，萧莨弯腰去捡，待到看清上画的是什么，顿住了手。

看书，老王爷没给郎君请先生，郎君只得自学，自个琢磨，连那些书都大多是王爷私下送来的。”

明媚笑容中带着几分调侃之意，萧莨移开目光，面颊微红：“我知你喜欢。”

萧莨揽着他的手僵了一瞬，沉默须臾，他：“雁停，你抬看着我。”

萧莨将画卷拾起，怔怔看了半晌，这是去年，还是前年？他记不大清了，似乎是某日他从衙门出来，忽降大雨，他担心柳如许和萧荣未带伞，去国子监外等他们，那个时候，……祝雁停又在哪里？

祝雁停轻笑出声：“嗯。”

萧莨：“你喜欢便好。”

湖中秋色正，昨夜一场大雨后添了新绿，风烟中带出些微的寒气，水光并着山影，远方楼台依约有无间。

静静看他片刻，萧莨弯下腰，小心翼翼地在祝雁停的额上，落下一个珍之又重的亲吻。

祝雁停第一次登国公府的门，也备了礼，但不凑巧，公国夫人出外应酬去了，并不在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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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依，辗转厮磨，炙热且缠绵。

萧莨心中一紧，那日在山寺里，祝雁停也曾轻描淡写地与他提过这些事情，他没想到实情竟有这般不堪：“为何，……他会被关起来？”

心翻起难以言说的涩意，呆愣良久，萧莨将画卷卷起，重新搁回书架上。

萧莨轻蹙起眉，阿清见他没别的要再问了，躬退了下去。

第12章我只要他

祝雁停看到了他，还画下了这幅画，可在上元节灯会之前，他从来不知，这个世上还有一个祝雁停，会叫他这般心心念念、见之不忘。

在湖边站了一阵，有风拂过，见祝雁停衣着单薄，萧莨没多想，解下上斗篷，为之披上。

过了五日，萧莨再来怀王府，亲自将祝雁停接去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