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的shen子,眼泪垂在眼眶,一声不吭。
ruan绵绵的同时又富有弹xing,沉淀硕大的水气球陷在指feng里,陆景升只要一想到姐姐的shen子会被别人这样碰,就嫉妒到要发疯,无论如何她都放不开姐姐。
她已经疯掉了,她也不介意自己更疯一点。
可是为什么姐姐永远要把她当妹妹,都zuo这样的事了,还不把她当zuo成年alpha看待,是可以占有她的alpha,是可以欺负她的alpha,这些,什么时候姐姐才能意识到。
她用力地nie了下ruan绵绵的nai子,看着姐姐吃痛的皱眉,抬tou看她。
陆景升松开哑着声音说dao:“再过几年,我有一个喜欢Alpha的A朋友,姐姐和她形婚,我和另一个喜欢Omega的O形婚,我们在一起住在楼上,养你喜欢的猫好不好?”
胃在翻涌,陆温宁捂住嘴巴,忍住恶心,她都已经很努力在忘记这些了,只要妹妹长大,遇见喜欢的人。总有一天她可以逃离。
为什么又要反复的绝了她的希望,陆温宁的眼泪再也止不住的留下。
陆景升看着姐姐哭得打起了嗝,所有眼泪都化作了酒jing1燃料,将她心里的荒芜草原浇上个痛痛快快。
她自嘲地想到若是有把火,怕是连着天都烧的发紫。
“景升,我是姐姐,我们这样不对,我们不应该在一起。”小兔子抽泣地说dao。
血ye开始gun热沸腾,nong1烟钻进肺里,五脏六腑又开始剧烈抽痛,她激烈地咳嗽了两声,她要被姐姐bi1疯了。
夜袭(H)
床单被扭曲成一缕一缕,自中心向四周蔓延。
纯白的睡衣散落在地上,狭窄的空间里,不断响起啪啪的撞击声,夹杂着轻微的水声,以及抽痛的xi声。
陆温宁浑shen赤luo躺在床中心,柔媚的酮ti一览无余,银色月光铺在她饱满硕大的ru房上,发出皎洁的荧光,白得令人晕tou炫目。
因为不断被冲击,跟着主人被撞得晃晃dangdang,像是牛nai打起了海浪。
一只骨节泛着红的修长手掌,直接拍上来,然后又抓着水气球nie来nie去,细nen的ru房经受不住这样的rou玩,不一会,白皙ru肉泛起了深浅不一的粉红指印。
陆景升正骑在姐姐shen上,握着纤弱的腰线,小腹之下ting着cuying如铁的肉棒,不断捣入对方稚nen的小xue。
两人交媾chu1,亮晶晶的水光涂满了粉红的阴chun。陆景升律动很快,tunbu一耸一耸,将cu长的肉棒迅猛地插入甬dao,又快速抽出,以此反复。
她又倪了眼正在进出的肉棒上附着的粉nen媚肉,被捣得翻出又被撞回去的委屈模样,嘴角轻微的一提。
她很庆幸,姐姐平日里带着银框的眼镜,喜欢抱着本书在窗边看,娴静又安宁,所以没有人会猜到宽松衣服之下有这么淫dang的shenti。
当然她也不会让任何人发现。
小腹因为主人用力地抽插,凸显轻微的肌理。对比陆温宁被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