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双如出一辙的婴儿蓝眼睛四目相对，好似于一片碧蓝湖泊之中凝望自己的倒影。

        “也不是。”

        五条灵迟迟不进入让五条悟十分难受，便主动抬起屁贴了上去，拿口一下一下地磨蹭着五条灵的。

        “唔……嗯……”

        撒？任？

        “是因为这里想要悟，所以才会情动。悟在我的这里，而不是下面。”

        这样的一句话里面究竟包了多少复杂的情绪，也许就连五条悟自己也并不清楚。

        “可以吗，悟？”

        一边说着，五条悟伸手便三两下解开了五条灵的子，赤红的肉刃“啪”地一下便弹了出来。

        五条悟有些茫然，情涌动之下大脑有些恍惚，这让他无从思考五条灵想要表达什么。

        五条悟一下子翻坐起来，目光灼灼地盯着五条灵，似是想到了什么，角勾起几分不怀好意的笑来。

        可是现在，灵却对他发出了交合的邀请。

        而今天，他们早上时过，下午时也过。不论哪一次都漫长而激烈，他的还没有完全恢复，按照惯例，灵是不会在这种时候再同他交合的。

        这句话，曾经的他没能对杰说出口，所以现在就算是撒泼打也要说给灵听。

        “我才不要和灵分手！”

        五条悟俯下去，似乎想要以吞吃五条灵的巨大肉棒，却被五条灵拦住了动作。

        “没有不尽兴，也不是因为想要发才会想要和悟爱。”

        “难说两面宿傩完全没有让灵舒服吗？什么到一半逃跑了之类的？”

        会不会因此而厌恶他？

        “所以，不会分手。悟会觉得不安的话，那还有标记。”

        一时间天地倒转，五条悟被五条灵压在了下，缠绵的亲吻覆压而来。

        五条灵素来都很贴，或者倒不如说是太过于贴了，所以在和他一起时都相当克制，绝不会超出他的承受限度。

        灵和杰是多么相像的人啊！所有的低落和困苦都深埋于内心，却从来都不会对他有哪怕一句的指责。

        所以会暗搓搓试探，所以会想尽办法想要加深五条灵和这个世界的羁绊。

        相当激烈的亲吻，只不一时五条悟便被挑起了情，一边伸手拉扯五条灵的上衣一边蹬掉了自己的子，双勾上五条灵的腰。

        “那是……哈啊……什么？”

        柔的亲吻落在五条悟的额，一路掠过眉眼和鼻尖，住了轻轻。

        五条灵没有回答，而是牵起了五条悟抱着他的一只手，带着其放到了自己坚的物上。

        就好像很多很多年前，面对夏油杰那明显低落的情绪，他开口询问时得到的回答也不过就是那么一个轻描淡写的“苦夏罢了”。

        五条灵不善于和人交，也从来没有同人说过什么多么浪漫的情话。但是此时此刻，灵却是在用这样稚拙的语言来表达着自己对于他最纯粹的爱意。

        “可是不多少次，我都会想要进入悟的生腔留下标记。”

        只是在下午时看到灵眼中那样重的失落时，五条悟忽然就开始思考，灵会愿意他这样吗？

        在这一刻，五条悟深刻地感受到了来自面前这个小他十岁的双子对于他的强烈占有。

        “嗯？”

        半晌，五条悟笑了起来。

        情让五条悟婴儿蓝的双眼有些微的涣散，他愣了一下，良久之后混沌的大脑才终于反应了过来。

        而他正因为这种被占有而渴求到战栗。

        “悟，我想要标记你。”

        “这么神，该不会是一次都没能让你吧？还真是废物啊！”

        那手继续被牵引着离开了的肉棒，放在了五条灵的口，那是心脏的位置。

        五条悟随着五条灵的动作而抚摸着手中的巨物，脸上是一片渴求的表情。

        一吻结束时，五条灵这样说。

        他不是那个陪着五条灵一起长大的五条悟，「感情」这样的字眼对他而言当真无比陌生。他难得会这样重视一个人，可他却并不懂得应该怎样挽留一个人。

        早已经被亲得七荤八素的五条悟现在满脑子都只想着被，只随口应和着五条灵的话。

使对手是他自己，他也绝不会存在胆怯这样的可能。

        “唔，那是只了那么一次半次所以完全不尽兴？”

        五条悟有些惊讶。

        看似无所不能的最强，却在面对自己最在意之人时满心踟蹰。

        「不要离开我」

        无法不去害怕，亦无法不去不安，就好像曾经的一切就要在他眼前重演。

        不安感，由此而生。

        “悟。”

        “啊……标记什么的，不是已经有了吗？”

        倒不如说，这是他的乞求。

        “嗯……灵在说什么？”

        灵想要他，无关，而是因为他在灵的心里。

        他并不觉得自己这些事有什么错，在他看来这都是必要的选择，即使是重来一次他也一定还是会这样的。

        “我只是想说，这里会变成这样，是因为这里。”

        是了，他的上早就已经被灵打下了烙印，那是灵对于他的责任和承诺，是哪怕隔离了世界的垒却也还牵引着灵回到他边的恒古不变的誓言。

        下午时看到灵那样的表情，他忽然就感觉到了强烈的不安。

        “我过了的。”

        柔的

        “要爱吗？”

        就像他曾经唯一的挚友夏油杰也离他而去了那样。

        “灵的鸡巴好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