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揽月楼，柳澄波匆匆吃了点东西就去抚琴了。

今日裴升和薛寿一起坐在了最前排，脸上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就这么看着柳澄波。

柳澄波浑一僵。

，力气倒是不小，托着她抽插了那么久。

见柳澄波犹豫，裴升摊了摊手，带着世家公子的贵气与潇洒。

不过柳澄波还是赶紧走了。

柳澄波假装没看见他。

这一天下来，柳澄波学的极其专注，天黑了都没注意。

还是玉初提醒她，该去前面了，柳澄波这才把自己从一堆药材中抽出来。

“这些是青楼里常用的药物，你可以学着制一些，此外你将来若要北去，想必容易碰上战乱，有战乱便有人受伤，学学如何理刀箭伤，对你有好。”

“说定了。”

柳澄波接下，心中却想，要不要她现在就试试……

裴升没有过多动作，就只是抱着柳澄波。

“你是担心我的钱不够打赏？放心，我裴升缺很多东西，就是不缺钱。”

轻轻的，柳澄波把手放在了他背上，见他没动，便开始一下下的轻抚，她并不会多少安人的法子。

裴升笑着走了。

回到竹舍，柳澄波翻出一文钱，放在了玉初平时用的案几上。

裴升依然拉着柳澄波的手不放，可一边躲着的丫鬟已经探了两次，裴升叹了口气，上前一步突然把柳澄波抱在了怀里。

今晚别赶我走好不好

即便跟玉初的关系那般亲密，可心底下，她还是仰望着他，她甚至不知这种想法是如何出现的。

“下次，我会着人知会你。”

他比柳澄波高了快一个，现在却弓着子，把脑袋放她肩膀上，闭上了眼睛。

回到自己房间，柳澄波把这些天她得到的打赏分作两堆，金银铜钱放一堆，其他首饰珍宝放另一堆。

临走前，玉初给了她一瓶药水。

柳澄波原地站了片刻，看着裴升消失在假山后，和彩蝶一从另一侧离开了。

“冷。”

“这……”

柳澄波心中有些激动，如果她会医治刀箭伤，想要混进军营就容易多了。

柳澄波有些犹豫，她不排斥裴升，作为她第一个勾引的人，他有些过于完美了。

“往后我们还能如此吗？”

“沾两滴抹在耳后，若有人对你动，闻到此气味，可事半功倍。”

柳澄波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拒绝他，而且，似乎也没有必须拒绝的必要。

裴升没有停留太久，真的就抱了柳澄波一阵便松开了她。

将来她离开天香楼，到外面必然需要用钱，她可以留一分，其他东西她则准备送给唐娘，就当是答谢。

“让我抱一会儿就好。”

“多谢先生。”

将来她要对付的人，可远比他要不堪。

柳澄波不知裴升为何突然这般，却能看出来，这也是个不开心的人。

第二日一早，柳澄波继续练习锻术，玉初又给她增加了一项课业。

柳澄波想要叫彩蝶一起回去，裴升拉住了她的手。

可是，她的耳朵却不可控制的听到了他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