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人杀你全家了！”

都是一个样的，都是人民币堆出来的人，浑散发的都是钱的味。是满屋子满屋子的钱，把你们一个个养长大，去学花，学这个，学那个，锦衣玉食，不知人间疾苦。所以你们低看着我，说你看那个人为了钱为了名发了疯，是个神经病吧？你看，我当然是神经病了。出生就是世界中心的人，看我们这样的蝼蚁，怎么会不像神经病呢？”

陶鹿不慌不忙：“你的未来规划不错，想不想听听大家对此都有什么建议？”

乔薇妮耸耸肩膀，“她们小姑娘大约觉得还不错吧。晚上陪邱全胜睡觉，白天光鲜照人。可是在我看来，就有点没劲了。不过是个高级应召女罢了――有意思么？我呀，打算点自己的事业，洗白之后找个老实人嫁了……”她的声音忽然低落下去，狐疑地瞅着陶鹿面上的笑容，问：“你笑什么？发疯了吗？”

乔薇妮震惊地盯着陶鹿的动作，倒退两步，“你录下来了？”她忽然扑上来要抢手机。

乔薇妮面无血色。

陶鹿伶俐地避开，笑：“比录下来更棒――”她眨眨眼睛，对乔薇妮笑：“是直播哦！”

从全胜的巅峰瞬间跌落至地狱，大约就是乔

陶鹿的直播间早已经炸了。

“万万没想到有一天有人会得我站！”

“老实人好欺负啊！”

陶鹿拨开她的手，冷声：“现在你诬陷叶深成功了，下一步要什么？你事情从来不考虑给别人带来的影响吗？”

陶鹿刷着留言，笑：“看来你要嫁给老实人的梦想，惹恼了大家呢。”

“粉丝大军过，寸草不生，先杀乔薇妮！”

“这是我见过最婊的白莲花了！”

因为乔薇妮最后对未来的展望，现在直播间刷屏的留言都是这样的：

乔薇妮终于从巨大的冲击中捡回了一丝神志，“你……”她抬盯着陶鹿，这两天的多次交锋场面从脑海中瞬间划过，“你都设计好了！从到尾都是你设计的！”

于是一分钟之前大批粉丝的留言是这样的：

陶鹿忽然笑了，“成为下一个不好么？”

“乔薇妮艹你大爷的高级XX女”

陶鹿挑挑眉，微笑：“乔小姐很聪明嘛。”

“老实人不等于接盘侠好么！”

陶鹿从运动服上衣口口袋里抽出手机来，手机一直是背向竖立放着的，而摄像正对着乔薇妮。

“老实人有一句MMP一定要讲！”

“大家？”

陶鹿念了几条。

“老实人招你惹你了MMP!”

陶鹿瞥了她一眼，笑：“再看看之前的留言？”她往上翻着，“唔，不好意思，其实主播在小仙女直播平台粉丝很多的。你之前好像是说她是高级……什么女？”

“世界上的人那么多，每一件事就要考虑别人的感受，那我就干脆不要活好啦。”乔薇妮嗤笑一声，发狂的情绪不降反涨，“以后？以后我就成了名人。放心。你们没拍完的广告，我来拍。你们没参加的真人秀，我去参加。我在邱全胜他们心中，还是那个善良可人的大姐姐。也许我心情好，会跟他谈个恋爱。不过还是不要了，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得到了也不过就成了下一个。”

乔薇妮整个人像是被冻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