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僵现在就察觉到有一丝不对劲，想了下，眼睛亮了，八卦脸问：“大哥是不是喜欢晶晶？”

张小僵连忙：“弟弟喜欢智障，别欺负。”

出了门就看到客厅他家大橙子还在看电视，张小僵着眼，“这么晚了还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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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知我特别喜欢你。”程北敬声音低沉，说话的气息不由往张小僵耳朵孔钻，张小僵就觉得耳朵，心里也的，两条白生生的胳膊圈着程北敬脖子，声音的笑着说：“我也最喜欢大橙子了。”

“好奇？”张小僵翻，一想也是，晶晶特殊普通人类好奇也很正常，就说：“晶晶是黑白叔叔的儿子，就是人类传的黑白无常，其实工作质差不多，现在就是子从父业。”

张小僵点往上走，回去躺在床上了圈又有点神，程北敬脱了衣服坐在床边摸着小孩背脊，直言：“大哥对黑晶晶很好奇。”

“有个狐狸，你别抓他，他人还不错，上次程北敬受伤还说要断一尾巴的。”张小僵跟好友介绍着认识的朋友，“还有九仙，游戏打得特别好，还有我徒弟，是条白蛇，可能被撞了脑子，傻呆呆的――”

“那他有喜欢的人吗？”程北敬没想到直男大哥会对一个份特殊的男人这么有好感，第一次拜托他问，听到时还以为自己耳朵出现了幻听。

年纪小小的张小僵那时候一心都在当神棍上。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这话，过了会张小僵困了，黑晶晶合起本子，看了眼门口方向，薄勾着一丝笑意，：“困了回去睡，不然有人要失眠了。”

几个小伙伴里张小僵除了弟弟就跟黑晶晶最好了，毕竟黑晶晶质问题，又在地府，两人小时候没事干就瞎在墓园转悠，或者去地府捉迷藏玩，剩下的小伙伴年纪小小就开始互相撩拨撒狗粮了。

这样的小孩，程北敬真想一口吃进肚子里。

“我有没有喜欢的人，你可以亲自来问我。”黑晶晶声音一贯冷清。

“那能欺负下了。”黑晶晶手下的笔在电子页上书写。

楼下。

“正好困了，一起睡。”程北敬若无其事的关了电视，转跟程南尊说：“大哥早点睡好。”

“这个我可不知。”程北敬见小孩这八卦脸都觉得可爱，心里哪里还什么大哥，直接慢慢凑了过去，贴着小孩脸颊，看到小孩脸红红的，眼睛水亮亮的，心里不由开心，勾着亲了口小孩脸颊。

他话还没说完，见黑晶晶一步步的往他这边走，程南尊现在觉得黑晶晶跟刚才的有些不一样，他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

“谁？谁失眠？”张小僵嘴巴说着从床上下来穿着拖鞋，打着哈欠说：“你早点睡，我先睡了。”

程南尊在门口徘徊了两步，见黑晶晶房门打开，装作没事人似得，举着水杯：“喝水吗？晚上火锅有些干燥了――”

程南尊觉得嗓子有些干，他看了眼黑晶晶漂亮的眉宇和薄，咽了咽口水，“那你有喜欢的人吗？

黑晶晶翻着电子页，薄淡淡勾起，显然心情不错。

黑晶晶的笔顿了下，抬看了眼张小僵，“没想到小绯口味是这样的，好，不欺负。”

黑晶晶一手搭在墙上，两人高差不多，但被圈住的程南尊这会却觉得自己在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