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漫长的沉默后，萧无梦伸手遮住了秦牧的双眼。

秦牧子乏得不行，眼睛已经闭上了，迷迷糊糊地，却忽然想起来了什么，神神叨叨地转摇醒了也快睡着的萧无梦。

剑客离开戏楼的时候天已经大亮，行至街转角，一个黑衣的少年从旁走出，束着高高的尾，走两步路，后边儿的尾便左摇右摆。

萧无梦一路跋涉而来，走了一程

一片寂静，只剩下雨声。

“萧无梦，我四岁就开始学唱戏了。唱到了十四岁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原来是个男的。你别笑话我，我花了好大功夫才改掉了说话爱翘着小手指的病。唱戏这一行，本来就被人看不起，行为事要是再不规矩点，那就真的……”秦牧絮絮叨叨的，又觉得同眼前这人讲这些没什么意思，他抬起屁蹭蹭还戳着自己的那，问：“还么？”

“睡吧。”

少年摸摸鼻子，“别……我只喜欢腰细大的姑娘。”

萧无梦一愣，他低看了眼自己握在手里的剑，缓缓摇了摇。

“又是要拿命换钱的生意。”

萧无梦接过看了眼便撕碎了扔在路边。

第十一章

剑客这一走，却是隔了半个多月才回来。秦牧看着一风尘赶回来的萧无梦，提着灯站在巷子口，只是这么站着，与来人隔了远的一段距离凉飕飕地说了句：“萧无梦，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

“那个人叫阿牧？”他又问。

“这次是比大买卖。”

平素严厉又冷峻的剑客竟是低微微地笑了，“以后你也会遇到这么一个人的。”

男人无意识地皱了一下眉，“这个称呼不是谁都能叫的。”

男人忽然被喊醒没明白发生了什么，直截了当的一句：“我还有没完成的事情。”

少年撇撇嘴，又同他闲聊了两句，才终于想起了正事，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了过去。

“萧叔叔好兴致。”

脸，“恩，知了，你就喜欢我。”

“萧无梦，这回留下来吧，我……”

秦牧就又笑了：“这种事还要等的？”说完这一句倒也接着又絮叨起来，“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是唱戏唱多了，把自己唱进去了，长大懂事了，知那些是不对的，想尽了法子改了过来，可喜欢男人这一条却怎么也改不了了。”秦牧愣了一会儿，像是还有什么话要说，可心里大概还是觉得前尘旧事没什么提起的用，手伸下去握住了萧无梦的阳`，：“接着吧。”他有些羞赧，“我那了……”

少年一笑：“萧叔叔这是怎么了？从前多危险的任务也不会多一句话的。这会儿……是心里有了牵绊么？”

“那……下回什么时候来啊？”秦牧盯着他看，眼睛亮晶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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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又听见一阵绵长的呼声，戏楼老板认输般的叹了口气，：“夜里天黑，往后我就在这儿点一盏灯，你看见了总能找到回来的路。”

男人轻笑了一声，覆上秦牧的，又是一番颠鸾倒凤。

萧无梦抱着秦牧躺在床上，：“你接着讲，讲完再。”

晨光熹微的时候戏楼里才静了下来，只能听见略微急促的呼声。

秦牧爬上去，两脚勾住萧无梦的腰，两手勾着他的脖子，脸埋在他口磨蹭，过了会儿，抬又嘿嘿笑了两声，像是这么抱着心里的欢喜就要溢出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