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栾澄空出手来挥了挥：“！”

小绿豆把右爪伸出来，抬脖瞅着赵玉芬，保持了好一会儿这个动作。

“上回送你回来那个对吧？”栾澈还记得，这人比他哥还高呢。他笑笑，伸手：“顾大哥你好，我叫栾澈，你跟我大哥一样叫我小澈就行。欢迎你来我家过节。”

“好好好。”赵玉芬说，“小顾你下次直接来就行，可不要破费了知么？拿这里当自己家一样。”

一定是错觉。

“我上回放假的时候不是约了朋友出去踢球么，那我也不能带被子去啊，就没带回来。上上周回来也给忘了。这再不拿来妈就得唠叨我了，所以这次就给拿来了呗。”栾澈朝顾倾淮努努下巴，“哥，你同学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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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玉芬笑说：“它哪听得懂你说话。”

“噗！咳……”栾澈无语地捡着到地上的西瓜籽，莫名感觉被喂了一口奇怪的狗粮。这不是狗粮吧？但是为什么他好像闻到了狗粮的味……总觉得，顾倾淮在维护他哥。

老太太这会儿时不时地趴窗瞅，看见大孙子小孙子还有大孙媳妇儿一起回来，登时乐了：“小澄，小澈，小顾！”

“说的就是。”老太太说，“你们怎么一起回来了？”

赵玉芬：“……”

没过一会儿栾澄和栾澈上来，顾倾淮也在。顾倾淮收了伞，不太自在地叫了声：“阿姨好，好。”

“唉哟，知了。”栾澈叼着西瓜，“顾大哥，我大哥在学校也这么事儿么？”

“啊，我同桌。”栾澄的声音猛地带了点说不出的轻快，“他叫顾倾淮，家不在本地，所以我拉他来家里过节。”

“一片就行。”栾澄看小绿豆眼巴巴瞅，在厨房里等了一会儿。等他妈把肉片给他切好了，他跟小绿豆说：“小绿豆，谢谢。”

“是。这不你和小澈爱吃肉粽么，妈就买了五花肉腌上了，还剩下里脊肉准备炒菜呢，你要多少？”

“切一点给小绿豆吃。”栾澄说，“猪肉牛肉都行，是不是常温啊妈？”

栾澈说：“不会吧哥，它真听得懂你说话？”

“不会。”顾倾淮洗了手，接过栾澄递给他的桃子说，“大多数时候是我比较事儿。”

“有啊，干嘛？”

“我进小区就看到我哥跟顾大哥了。”栾澈把被子往沙发上一丢，手都没洗就啃上西瓜了，“还是家里舒服啊。”

赵玉芬赶紧拿了早上买的西瓜，切完之后又洗了些和油桃。

“这给你急的！”栾澄照着弟弟的就是一怼，“洗手去！”

小绿豆摇摇尾巴。

栾澄告诉小绿豆：“这个是叔叔，你给他伸个左爪。”

“妈，家里有鲜肉吗？”栾澄问。

“谢谢。”顾倾淮一手拿伞，一手拎水果，所以只是点了一下。但他对着与栾澄熟悉的人时会比较温和，此刻脸上带着淡笑，栾澈也就没觉得他不好亲近了。

小绿豆摇摇尾巴，伸伸左爪，之后

栾澄把肉片往小绿豆面前一放：“妈您别不信啊，它真听得懂的。小绿豆，这是，你给她伸个右爪，表示一下认识她了。”

老太太美滋滋的：“玉芬啊，把冰箱里的西瓜拿出来切了吧，孩子们来了。”

时候盖的厚被子呢，这个时候盖还不得起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