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小子。

        刘心窈：“卷死他们都给我！”

        可是等等……他们是不是遗漏了一些程上的分？

        余弦笨手笨脚地拆着蒸糕，接着跟银霁搭话：“你在（18）班还开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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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行。”

        ***

        他指着银霁跟元皓牗告状：“你知这个人发有多吗？我一开学还没意识到，喊她有事，她一回，直接给我一嘴巴子。”

        看余弦的嘴型，他在问长江的人：“可以收留我几分钟吗？”

        “能溜就溜，你们（2）班老传统了。”元皓牗说着，瞥了银霁一眼。

        银霁眼一。怎么回事，她辈分就这么低，是个男的都上赶着给她当爹？

当然，带了也不可能在学校里给他。

        但她很快得到了银霁的认可：“都给我卷死吧！”

        余弦的目光出委屈：“怎么会！等你考回火箭班，一样坐在我前面，天天拿辫子抽我。”

        在这个老师都去开会的自习课上，稀有物种级草at    large，出现在了（18）班的前门。除了孔秋，第一个发现他的人是元皓牗。

        “什么时候回来？”

        银霁也不便当众怼人：“普遍来讲是开心的。”

        元皓牗热情好客到什么程度，在他走过来的时候当即起，把座位让给余弦，自己则征用了黎万树空着的座位，搬到银霁旁的走上，坐好。

        “圣诞节和元旦他还是想过的，多翘掉课间大赛……啊，你们班现在不是在排练吗，你怎么一个人——？”

        余弦悠悠叹气：“我累了，不把人当人！今天老师不在，所以我溜了。”

        用金属笔给表带画橄榄枝装饰时，韩笑的脑袋插进两个人中间：“好哇你们，画手表不带我！”

        “不对。”银霁把练习册扯过来看，“那个坐标是迷惑人的，连一下线可以通过原点，还是正弦。”

        元皓牗扬眉：“是吗？”

        “那我就放心啦！”

        第一节课上课前，长江尾及其周边住民——孔秋、黄思诚、刘心窈、元皓牗的现任同桌等人——都得到了一块水溶手表。

        孔秋：“不会吧，怎么是余弦！”

        来了就是客，元皓牗拿好吃的招待他，连孔秋这么豪横的人都温声细语了些许。

        温柔乡缺了一角，他首先四张望一下，问：“树树呢？”

        余弦也看向她：“不然我也转来（18）班吧。”

        一派祥和中，她发觉少了一个声音。侧看时，韩笑正襟危坐，双手放在膝盖上，脸上挂着芭比娃娃的标准微笑，跟随大家的谈话，不断轻轻点。

        “我没有在说函数，你快看门口！我去，他来干嘛？”

        银霁观察着（18）班和余弦的关系，越看越来气。不应该呀，他们为什么不像余弦信徒不待见银霁那样不待见他呢？

        他径直上手摸：先整把握一下，“哦？”一声，再探进深、捻住一缕，指尖搓动，细品一番，方才正式表达认可：“确实。”

        银霁本以为她会加入表匠行列，谁知她一转，在元皓牗后排起队来。

        “干脆把期末也躲掉算了。”

        “欢迎欢迎。”刘心窈好心地捧着场。

        “卷不死他们！”    韩笑骂完，顾及着银霁，神色有些紧张起来。

        “那我就成贞子了。”还是钢发质的贞子，海胆型贞子，吓不吓人！滋啦！

        “下周吧。”

        元皓牗趴回他的向日葵抱枕上生闷气，银霁不能白得他一件外套，提议：“不然我给你画个手表？”

        轮到韩笑时——第一个客在一旁认真地用嘴干手腕——她的要求列了一长串：“我要表盘镶钻的、罗数字、HelloKitty要素，这个粉色牛笔给你，和金属笔一起画波点，大小不要一样，芜湖！”

        这段时间，窗外经常成群结队地走过（2）班的人。听说为了课间大赛，他们征用了哪个社团的场地，每天自习课都要下楼排练，大家都想着，课间有什么好排练的？据杨翊君透，他们（2）班下定决心，誓要场上最亮的那颗星，从入场队形到方阵走位，再到每一环节的动作整齐度，一律向《千手观音》看齐，值得细抠的地方恒河沙数。

        元皓牗朝长江“咴”一声，招呼他过来，余弦蹭蹭蹭跑来，扎进了小学同学们的温柔乡里。

        “你把辫子拆了就好。”

        “躲感，在家呆着呢。”

        在这位专业甲方的指导下，银霁画出了有生以来最好看的一个手表，客量一下子激增。

        想到这个，银霁心里更烦躁，不客气：“少了个竞争对手，你当然放心咯。”

        就没见过她这么端庄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