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啊,非要现在说?”
“金端成出院了。”
“……哦。”
看来老龙王是不想让她好好过个生日了。
“我也是刚刚才收到的消息。”元皓牗从口袋里摸出手机说,“他是直接从医院出来的,没有接受调查。”
“智力水平还正常吗?”
“什么?……哦哦,正常的,依然保持着平均线以下水平。”
“那完喽,我要被找麻烦喽。”银霁一耸肩膀。
“说得好像事不关己似的!你准备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我赌他对我的印象就是一个抡大锤的救命恩人,
本不会想到水箱是我
纵的。他这种人会怎么对待救命恩人呢?如果找不到更多的利用价值,就是直接无视,免得还要想方设法还人情债。”
“万一你赌错了呢?”
“赌错了啊,那就是他已经记不得我长什么样了。”
元皓牗
着眉心,长吁短叹
:“你还真是一如既往地自信啊……”
“那当然,自信可是我的立
之本。别想那么多,找上门来也好,至少我终于能知
他们究竟对A市人民干了些什么,临死前也能满足好奇心了。”
“别讲这种不吉利的!”元皓牗弯起手指敲她脑门,“这几天你就待在家里不要出门,听到没?”
如果把金端成和他背后的
心势力当作敌人,防盗门也不能为老百姓提供安全感——殷莘家的泡菜坛子都没什么用呢。然而银霁不想告诉他的是,这种悬而未决的危险正是她隐秘兴奋的源
,人活着就是需要不确定感,承担的风险越大、
的血腥味越
,站在悬崖边的金暴雪便越有“存在”的实感,她几乎要冲着脚下的浪涛咆哮了:“快点上来对付我啊,怎么,没吃饭吗?”
这种心情·和旁人解释不清楚,实在没有展开讨论的必要,银霁戳他一记,转移话题
:“你们家从早上就出来玩了?”
元皓牗一愣:“是啊,上午去欢乐谷玩了一
汗,所以现在才要来洗澡。”
“难怪咔嚓了早餐就没怎么跟我发消息了——行了,走吧,别让你的好哥哥等太久。”
“什么好哥哥,我跟他们那都是应酬……”
元皓牗咕哝着,转
开门。一阵牛
沐浴
的清香钻进鼻腔,鬼使神差地,银霁把鼻子凑到他肩膀上,用力
了一口。
“?!”受害人猛回
,大惊失色地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