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睁眼之后，周丞伸手往被窝里摸了一下，果然。

吃饭的时候，周丞一面答着陈秉之的问题，一面脑子里还在回忆那张照片，以至于放下筷子的时候都不大记得清楚自己到底回答了些什么东西，但是看陈秉之的表情反正不像是有什么大问题。

周丞咬牙切齿，觉得陈秉之真他妈混，但是一想到昨天晚上这人在梦里的模样又觉得舍不得骂他。

梦里的陈秉之浑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周丞凑上去贴着对方的嘴，探进去纠缠。

周丞用力一推，把陈秉之从自己上掀下去，压在了下。

他摸摸陈秉之的眉，眯起眼睛盯着对方的眼睛看。陈秉之的眼角红红的，周丞张嘴咬住了他的下，看到他的眼睛因为吃痛地眯了起来，手指顺着脖颈到口，再一路往下握了上去。

“哟，你很懂么。”

“那他还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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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稞呗，天天叨叨叨的。”

“……说法是恶心了点，但理是这个理。”陈秉之坐定，把菜单推给周丞，示意对方点菜。

“也没什么，就是我以前往网上看到过一句话，说中文系就平时泡泡脚，期末把洗脚水喝下去。”

陈秉之的嘴移到周丞的耳侧，轻轻地吻，叫着周丞的名字，一下一下地像羽一样扫着他的耳朵，脑子，……

“哦，那应该没问题。”

陈秉之的腰用力向上了一下，望释放，之后重重地跌回了床上。重的息扑在周丞的脸上，周丞觉得自己要爆炸了，用坚的下狠狠地蹭了蹭对方，凑到对方的耳边：“帮帮我，嗯……”

周丞勾了几个餐，问：“对了，你上次说要问我什么，我专业其实不太好的。”

最后那个尾音向上扬起，陈秉之抬起眼看了他一眼，把手伸了下去。

知陈秉之是在高一，陈秉之和张越是同班的，周丞偶尔去找张越，陈秉之坐张越后面，一来二去也就混的眼熟，后来也约在一起打了几次球，再后来两人一起上竞赛，也就算是说得上话了。

周丞拿了内进厕所去换，之后就蹲在地上搓内。

陈秉之走过去结账，周丞看着眼前人穿着牛仔的一下一下往前迈，再想想之前看到照片，有点心，觉得自己大概是只有瞎了才用。

周丞有些绝望地用手捂住眼睛，觉得自己真是太没出息了，就一张支起帐篷的照片能让自己激动成这个样子。但是又忍不住想回忆梦里陈秉之的表情。

周丞的眼镜是在去餐厅的路上摘掉的，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地往下面去看，那干脆让自己看不太清算了。

对方的眼睛像是放空了一样，气和□□声围着周丞，让他手上动作越来越快。

周丞那时候知自己和别人大概不太一样，但他并不想让自己和别人一样，所以除了张

陈秉之迅速地压了上来，轻轻地蹭着他，带着茧的手在他上游走，俩人的气声激得周丞有些不自控地想要更多。

工图不画你就等着挂吧。”

“就我选了一节的限选课，期末要交一篇中短篇，我主人公想写学你这专业的，就像大概知一下你们都学什么，也不用太，反正太专业的我也写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