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暗示，「你有得受囉！」

        「研究人员我们不缺啦，我们比较缺女人。」阿猴对奈特的态度从到尾都没好过。

        静眼角抽了一下，对阿猴的说词感到很不舒服，但她知他说的应该是实话──男女人口比例的问题在东海岸线一些小城镇也有，例如大学城，那个邻近城镇的女闻之色变的地方……她紧汤匙，这些人擅长近作战，要是他们同时围上来，她跟奈特有胜算吗？

        「放心吧！我们不会杀人。」老张将双手举起投降状，「虽然这里是自由区，但要是小姐举发我们，还是会受到法律制裁的。」

        言下之意，他们无论如何都不会对静动手，而静的个人意愿甚至凌驾于眼前这位队长之上……这是什么状况？

        「我们是探险者队，专门负责蒐集资源，还有边境巡逻。」老张说，「我们有义务将你们的出现上报给净区，但我们不能保证在那之后两位男士的去留。」

        跟探索兵很像！他们也有类似的制！但等等，他刚刚后说了什么？

        「我们会被拆散吗？」静问，「包括努伊，他是跟我们一起的。」

        「要看上的意思，」小毕回答，「毕竟婚约什么的，也不是你们说了算啊。」

        「什么意思？」静忍不住声音高了。

        「欸欸欸，别紧张啊，又不是说要对你干嘛？」阿猴说，「只是跟你们说清楚我们的工作内容而已，我们之前也没收容过外国人，什么都是第一次，没办法保证就是没办法保证，不然你要老张当法官喔？」

        老张瞪了小毕和阿猴一眼，让他们闭嘴，这才缓声对静说：

        「基于现实考量，有些女会被要求提高生育率。」他说，「但如果你没有意愿，没有任何人可以强迫你，只要你很明确地跟长官表达，他们会考虑你的意见的。」

        被要求生育是什么意思？他讲得曖昧不明，而且好像已经认定了他们会永久滞留下来，静感觉如坐针毡，她试着问更多问题：

        「那么……那么，如果我说我们没有意愿久住呢？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们想请求收容，直到我们有能力返航？」

        阿猴嗤笑出声，小毕叹了口气，拍拍阿程的肩膀。

        「我依然无法保证什么，」老张摇摇，「因为我们的工作，就到把你们送进净区而已，你们只要待在净区，就可以确保人安全，这是我唯一能替你们确认的。」

        「『净区』，你们说的净区，是安全区的意思？」奈特问。

        「是比安全区更乾净的地方，是我们的市中心。」小毕说，「在嘉义那边。」

        嘉义？嘉义变成首都了吗？是因为平原方便农作的关係？静暗想着。

        「但明天我们不会去那里，」老张说，「明天我们先送你们去这附近的安全区──大坑山，那边有简易医研所，等月底净区有人送补给过来，会再顺便载你们过去。」

        「医研所。」静说，「刚刚阿程跟我说你们有药？你们已经研发出对应的药品了吗？」

        阿猴嘖了一声，而小毕则对阿程的狠狠敲了一记。

        她看到老张摇摇，那是她从登岸以来，最不想看到的动作，但──

        「正确来说是疫苗，不是药。」老张更正了阿程的说法，「大坑医研所有国光二号疫苗的库存，那是我们现在最基本的疫苗，副作用也比较小。」

        「副作用？」

        「几十年前的一号疫苗容易导致心血破裂，好发于女族群，」小毕说，「我们从那时候起损失了很多人口。」

        所以传说是真的了？成功研发出疫苗的，真的就是台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