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静傻眼的看着他。

        「阿程好了没！？你是掉进屎坑喔！？」阿猴在楼上怒吼。

        静忍不住嗤一声笑出来。

        「你嘴里那颗是我这个月最后一颗糖了，我本来要暗藏着当自己零食的。」他无辜的说，「现在好了，全赔给你了，嗖哩啦，我们台湾的违章建筑有点多。」

        阿程抽出自己上的带，绑紧静的大，「很快的，忍着点，不要出声。」他说完，从紧急药包内掏出一个小玻璃瓶，里面装着透明如水的，他转开瓶盖，倒了一些在手上，然后将剩下的全洒在她伤口上──

        他的交代听起来有些怪，但静还是点点。

        静有些害怕的看着他，回想昨晚老张队长的笑语──『你们用了会死人的。』──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是。」他应声。

        那是酒！她痛得倒抽一口气──阿程没给她喊痛的机会，手指迅速掐进她血肉里，用力将碎片出──『滋』一声，更多的血从伤口涓涓出，静痛得冷汗狂，全颤抖着，她死咬牙关，感觉自己几乎用尽了吃的力气忍住不喊出声，痛苦的急促抽息，彷彿多吐一口气就可以将那刺骨的痛呼出内似的。

        静发现，阿程的脸色一瞬间变了。

        她深呼，自己按住伤口附近的出血点，点点。

        ※※※※

        压缩针将不到1c.c.的透明药剂注进血，阿程眼尾一抽，将针了出来，他甩了甩，用力眨眨眼。

        「……灯泡坏了，你知一共要几隻殭尸才能换灯泡吗？」他问。

        「受伤，我在理啦！」

        不得不说，现在诡异的感觉，更胜她刚发现自己坐在死者上的震惊，静悄悄探向左背心，摸到了自己的匕首……

        『砰！砰砰！』，各种重物被摔在地上的声音，「动作快点！把楼梯清乾净！」

        「要是数量太多，你就往楼上移动，我会断后，知吗？」

        「阿程，」老张沉着的声音传来，「用药，速战速决。」

        静坐在桶上按着大的伤口，有些紧张地看着他的变化。

        『嘎吼──』

        「好了，没事了、没事了。」他安抚眼前还在气的女孩，从口袋掏出一颗糖，「来，吃一颗，这是奖励。」

        「……答案是『灯泡永远换不了』，因为殭尸不会爬梯子。」他自问自答，「哈哈哈，很白痴吧？」

        静笑不出来，只能勉强勾动嘴角，脑中一个小声音提醒她──澳洲的变异种有学习能力，甚至有学会爬树的案例出现，看来台湾岛还没有出现变异种……

        「好了，没有碎片了，乾净了，没事了。」阿程转开另一个扁罐子，里装着藻绿色的膏状物，「这是止血的，敷着也可以把味盖掉，准备好了吗？」

        「这东西要优先理，会有点痛，你ok吗？」他指着她大上的浪板碎片。

        她痛得没选择，噙着泪张口让阿程将那颗麦芽糖餵进她嘴里，香甜的味溢得满颊，还真稍微转移了注意力。

        「呃……」阿程皱眉遮住双眼，实的子晃了晃，他伸手撑住洗手台，诱发出一声呻，「呃……呃噁……」

        「唉，早知就不要吃太多。」他发了句让人摸不着边际的牢。

        阿程突然皱起八字眉，一脸哭无泪的表情仰看着她。

        她点点，开始起疑了──这是牺牲旗吗？他们──

        阿程从前口袋中抽出那剂小药，摇摇，叹了口气。

        他用手挖了一大坨药膏，迅速抹在乾净的纱布上，然后按住她的伤口──她又抽一口气，颤抖着──他命令自己动作不准停，慢了只会害她痛更久，他拿出绷带，将已经盖上敷料的伤口捆起来固定。

        阿程叹了口气，嘴边嘟噥着『难得好气氛』之类的话，抬对屋喊：

        这没有新雪梨那钢来得痛、这没有新雪梨那钢来得痛、这没有新雪梨那钢来得痛……静了口气，泪点点。

        她看着阿程将药剂的开，出里面的针，他对静齿微笑，深一口气后，猛地将针插进自己颈侧。

        『吼──』

开桶上的骨骸，扶着静坐下，并打开随携带的急救药包。

        「嘿、看着我、看着我。」阿程拍拍静的脸，「听着，等下我们出去后，我会专心对付殭尸，你得帮我找到一楼通上来的楼梯口，找到后就叫我的名字，我听到就会帮你，知吗？」

        「嘿，别紧张，没事啦！」阿程有趣的看着她瞪大眼睛的表情，「……对了，之前老爹讲过的冷笑话怎么说去了……」他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