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带啦。”

        妹妹真神奇。不能吻她，却能理所当然地摆弄她的，不能相爱，却能借着血缘的名义无限狎昵。

        刷了武汉通，上了这个点的公交车，车上还剩一个座位，白玉烟很自然地按着她的肩膀，将她摆放在座椅上，自己抓着杆靠在她边。这样实在不该，但刚刚被姐姐住时像有电通过全，她兴奋得甚至微微发着抖，无意识夹了夹。

        过了几个站，车上的人逐渐变多，人群将白玉烟推到自己的膝盖前，背对着自己，但姐姐的校服外套太长了，崔璨没机会盯着她的屁看。为什么大夏天非要套个外套，虽然说确实很好看吧，但不热吗？穿个短点的也行啊。没有一定要看姐姐屁的意思，纯为防范中暑着想。

        尽二三十年内经历了很多次改革，武汉的公交仍有些许当年比肩卡丁车的风范，一到转盘路口，车上的人就开始乾坤大挪移，眼看着一个穿背心还一汗的大爷就要挨上自己的宝贝姐姐，崔璨当仁不让地伸出双臂，一把将白玉烟拉得咣当一下坐到自己上，避免了任何闲杂人等与姐姐接。

        “……崔璨。”白玉烟的声音听起来并没有很感激，“放开我。”

        姐姐上的味，姐姐比自己低一点的温，姐姐的发在挠自己的脸，手臂圈着她瘦的腰，再紧一点，感受她骨感的脊背在晃动中挤压自己还在发育的，有点痛…痛得刚刚好。两人的大严丝合地贴着，燥热，不能说是令人愉悦的感，但通过那片面积传来的压力好像一种神秘的魔咒，让崔璨渴望被钳制的灵魂悄然燃烧起来。

        “碰到别人很脏的，姐姐。”妹妹在自己耳边说话，呼拂过后颈灌进脊椎里，引起一种想要坐直的异样冲动，“但我很干净，你闻我洗发水是不是咖啡味。”

        “…好热，你放开，我不会碰到别人的。”

        白玉烟本能地挣扎了几下，挤了挤崔璨的骨，害得可怜的妹妹差点在公交上出声。

        好舒服……爱的人在自己上施予的任何压迫，都是对她被圈养被控制的饥渴的恩赐；崔璨忽然发现自己好享受被压着，享受被喜欢的人到一个无可逃的小角落，用力蹭她上的每一寸。

        糟了，刚刚在乱想些什么，好像开始起反应了……

        子了被发现的话还有什么脸面跟姐姐一起吃饭，崔璨登即松开手，放姐姐站起。

        自己就像一个黄片标题，在公交车上毫无征兆地被挑起望的女高中生。每时每地，无时不刻地化自己的亲姐姐，世上要真的有天雷，猥琐的崔璨第一个被劈成灰。

        餐上齐了，和姐姐一起在捞面馆子里吃天妇罗和面条，有空调有音乐有柔和的灯光，刚开学也没有太多作业等着她，时间该在此刻停滞，直到心的幸福达到无法瓦解的饱和。

        “开学第二天，感觉怎么样。”

        “课业压力不那么大，心理压力很大。”

        “为什么呢？”

        “唉，每次我想放松，我就觉得自己有罪一样的。理我都明白，但就是，人的理智其实能到的分很少，你懂吧，明明知自己不该像边的蠢货同学那样，还是会无意识出相似的行为。”

        白玉烟将自己的叉烧夹到崔璨碗里：“我明白，人是社会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