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抓着扒拉着裂边缘。

        男人，“哨兵生涯贯穿了我的人生，想留点记号。之后还想多纹一些。”　惆不以为然，看着那有些掉色的符号，只觉得男人十年前大概是个傻狗。

        惆，“膛的呢？”

        男人，“我第一个孩子出生的日期。”

        惆视线扫过他无名指的纹，再移开视线，“手臂上的呢？”

        男人语气平淡，“是我没能从任务中回来的九个兄弟。”

        惆神情一滞，随后转移了话题，“你喜欢什么爱姿势？”

        男人，“都喜欢。”

        惆扯过男人的，狠狠往他屁上一拍，“我觉得你屁上还缺一个写着婊子的纹。”

        男人笑出了声，扭了扭屁。

        惆把男人压在了沙发上，男人问，“不去床上吗？”　惆回答，“就在这里。”　男人不说话了，只是把屁翘得更高了一些。惆指尖划过他，中间的，抓着那两颗球了一，略觉得好玩地扯了扯。男人趴在把枕在双臂间，惆伸手了他的脑袋，男人侧亲了口惆他脑袋的手掌。

        惆手在划过男人手臂内侧的几个七零八落的酒瓶纹时稍微一顿，随后再往上走。她再次从后面进入了这成熟的男，男人呻一声，抓着双人沙发扶手的手指尖用力。惆抽了一巴掌他的屁，“别叫那么大声，隔是个得了肺炎的寡妇，她在养病。”

        男人在她又一次深入时闷哼了一声。

        爱是很好的抒发活动。惆压着男人的手臂，掐着男人的腰，再男人逐渐适应后大力地压着男人打桩。男人再一次发出呻，没回，手臂稍微用力。惆放开了他的手臂，男人指着茶几，“甜心，帮忙把RUSH递给我。”

        惆侧拿了那个红黑交接的小瓶子，没递过去，拧开了瓶盖后征求他同意，“我来？”

        男人低一声，惆感觉到他全肌肉收缩了一次，“好，甜心，你来。”

        惆把RUSH放在手心熏了熏，随后把瓶子和盖子都递到了男人的掌心。惆的手试探地伸到了男人的鼻子前，在男人深了一口气放松了后，她逐渐加重了力度握住了他的口鼻。她凑到了男人的脑袋旁，发垂到了男人的肩膀。男人被捂着口鼻，屁里还着惆的假阳，在逐渐加重的力度中闭上了眼，满脸享受。

        惆闭上眼，放空思绪。

        再之后，便是辛凉味与香烟味相熏的昏暗室内的疯狂。男人被套上项圈，扯着肩膀。惆的手指搅着他的，他的口水滴在她的手心。他被翻来覆去地承受着她的望，他的被指甲刮破，汗水入伤口时他嘶地一声仰起脖子。汗水从他脖子到膛，他疼得笑起来。惆看到他额有一浅浅的血痕，皱了眉。

        他注意到她的眼神，“这是来之前划到的，我跟人打了一架。”

        惆，“赢了吗？”

        男人摇，“没，但也没输。”

        惆握着他腰的手抓紧，缓慢但坚定地再次没入了他的，男人的声音逐渐减弱。

        发后两人到浴室清理。惆家里的热水一下有一下无，洗得男人没洗多久就逃离浴室了。惆站在客厅里看着一团乱麻，感觉行动有些缓慢而扶住了一旁的墙。空气中的辛凉味还没散去，惆知这是RUSH带来的作用。惆斜着眼望着在穿子的男人，思索着男人到底有多少抗药，才能在入了那么多亚硝酸异戊酯后依旧行动自如。他穿好衣服友好地跟惆告别，惆搂过他的腰，踮起脚吻在了他的肩膀上，闷声问，“知回家怎么走吗？”

        男人说，“天色还早，多绕绕总能走回去。”

        男人走后惆睡了一觉。醒来后她出门坐在走廊上，听着隔女人的咳嗽声，看着楼房交错间远方的夕阳。看了一会儿，她晃回客厅内。通讯震动，她打开屏幕，看见是男人不久前给她发的“安全到家”短信，随手发了个表情包回去。

        她站在厨房冰箱前，忽地看见贴在冰箱前的纸条下方有个酒瓶子手绘。惆愣了愣，再次读了一遍这张熟悉的纸条。她愣愣地看着这张贴在冰箱有一段时间，来自旧友的信，联想到了男人手臂内侧的七零八落的酒瓶子纹。

        死一个朋友，纹一个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