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还是没好呢。”江月白轻声问。
“好了......”穆离渊慌慌张张地收回手,“已经好了......”
江月白没再说什么,从床褥里撑起shen,转shen坐在榻边。
月光被江月白的shen形挡住了一半,跪在榻边的穆离渊shen上映下了一半阴影。
逆着光,穆离渊看不清江月白的表情。
极度寂静的气氛让他忐忑不安――他不知dao江月白有没有察觉到方才那个胆大妄为的亲吻。
沉默片刻,江月白伸出了手,停在他脸侧,
拇指抚过他还shi着的双chun......
这一刻穆离渊几乎是心惊胆战的。
他已经颤抖着跪直了shen子,准备好江月白狠狠给他一耳光了。
可江月白的手微微停顿后,指腹却沿着他的下颌和颈线向下,
穆离渊呼xi渐渐急促起来,hou结不受控制地随着江月白指腹的hua过gun动着......
紧接着感到shen前一凉――
江月白解了他shen前的衣扣。
又抽了他的衣带。
穆离渊瞬间大脑一片空白。
“自己脱。”江月白只说了这三个字。
穆离渊急促的呼xi猛地停住,可剧烈tiao动的心脏几乎要冲破xiong膛了。
他甚至怀疑这句是自己的幻听。
他仰tou望向江月白。
江月白也垂眸看着他。
刚才那三个字是命令的口吻,似乎在等着他照zuo。
穆离渊控制着颤抖的手,脱了自己的外袍。
江月白仍然沉默着。
穆离渊低下tou,继续解自己的内衫。
他的shen子也开始抖。
陪着熟睡的江月白时他是大胆的,但其他时候面对江月白他都是畏惧害怕的。
总害怕自己哪里没有zuo好,让江月白不悦厌恶。
“跪近一点。”江月白说。
穆离渊深xi了口气,挪动膝盖靠近了江月白。
江月白冰凉的手指揽过了他的后颈,衣袖带起的淡香萦绕在周围。
穆离渊在江月白的味dao里失了神。
guntang的热liu渗进pi肤的伤口,他才被痛得找回了点理智。
――他刚刚说了谎,他的伤gen本没好,满shen都是血口。
灵息应当由内通过灵脉,此刻江月白却用灵息直接从外chu2碰伤者pi肤――穆离渊不敢说话,他不知dao这种这种剧痛的疗伤方式是不是对他说谎的惩罚。
微微冰凉的手指一寸寸抚过他的pi肤,从肩膀、到手臂,从前颈、到xiong膛,从腰侧、到小腹......
很细致缓慢。
指腹是凉的,灵息却是tang的,比火焰还要炽热,接chu2到pi肤时几乎要把pi肉烧得rong化。
但穆离渊却逐渐感觉不到痛了。
因为另一种比痛更加难忍的酸胀从燃烧起来,自下而上沿着血guan往浑shen弥漫。
他很怕江月白察觉到自己的异样。但江月白gen本没有往那个地方看,神情淡漠,似乎只是在履行承诺给他疗伤。
他松了口气,甚至很奇怪地恨自己shen上的伤口没能再多一些。
这样被江月白温柔以待的机会太难得了,不知dao以后还会不会有......
遐思戛然而止――
穆离渊咬着下chun的牙齿猛地颤抖!随着他没忍住的闷哼,一dao鲜血从被自己咬破的嘴角hua了下来。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他剧烈地chuan息着,眸底浮起了一层水雾,视线变得模糊晃dang。
江月白的脚踩在了他tui间。
衣袍脱了,下面只有单薄的一件,肮脏暴lou无遗。
“你很不听话啊。”江月白的嗓音是轻缓的。
“我......”穆离渊颤抖着xi气,“我......错了......”
他不知dao江月白这句话是在说他现在的冒犯,还是在说方才他借着那个胆大妄为的吻的冒犯。
江月白刚从榻上起shen,还没有穿靴,两人的ti温只隔着一件极其单薄的衣料。
捻磨的chu2感沿着最脆弱的地方缓缓hua动着――仿佛刽子手的刀,临行前在后颈比划着位置,不知哪一刻就要真正落下。
穆离渊屏住呼xi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