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想起来，笑了一会儿。我们已经很多年没有互相提起这些游戏了。我本以为她想忘记这个话题，并把它抛到脑后。我微笑着补充：“那我当方齐的时候呢？”

        我在她脸上看到了我一生都熟悉的微笑，她说：“是的，方齐。C先生对此有何看法？

        她再次严肃起来，说：“好吧，这可能会让你感到惊讶，但有时，好吧，大多数时候，在我们玩完这些游戏后，我会回到我的房间，有点，”她停顿了一下，仿佛在思考是否继续，“有点，啊啊，嗯，……，摸我自己。”

        她用探究的眼神看着我，然后说：“嗯，你曾经……”

        “没有，”我撒了谎。

        “哦，”她说，声音里充满了失望。

        “嗯，”她继续说，“还有昨天。”

        “昨天？”      我说着，心里愧疚起来。

        “嗯，是的，昨天，”她开始说。“我在那里，心烦意乱，你过来了，嗯，说了所有这些好话，让我对自己感觉好多了，而你就躺在那里，靠着我什么的，这只是拥抱一个男人并且自我感觉良好感觉很好，”停顿了一下，然后补充，“你知吗？

        “一个男人？”      我说：“但是这个人是你的兄弟。”      我有一半的预感，或者也许只是一厢情愿，但我有一半的想法这可能会导致什么，但我仍然不得不这么说。

        “好吧，”她回答，“你是的，但如果它仍然感觉很好的话，我就忍不住了。”

        “很高兴我能帮忙，”我漫不经心地说，想知是否……

        “你知你离开后我了什么吗？”      她问。

        “让我吃惊吧，”我说。

        她确实让我感到惊讶。“我摸了自己，”她说，直视着我的眼睛，就像她说了一些完全正常的话，但她很清楚自己没有。

        直到现在，我仍然不知她说这句话时我要说什么，但没关系，因为我的咙瞬间变得又厚又干，发出来的只是一种息，      “呃呃呃呃”的声音。

        “嗯，女孩子都是有感情的，”她低着谦虚地说。

        我还是惊得说不出话来。我想我有点知她要什么，但事情与正常情况相差甚远，我想我一定是听错了，或者可能只是误读了。

        “你呢？我是说，昨天，”她看着我的眼睛说，好像她知答案。

        “不，”我又撒了个谎，撅起嘴，摇摇，好像这是不可能的。

        “哦。”      她的声音再次充满失望，这一次还带着一点惊讶。

        “不怎样，”她说，“我一直在想……”

        “当你开始思考的时候，这总是很危险的，”我插嘴说。毕竟，她是我的妹妹，我们总是互相说这样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