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又聪明、见了东西就好奇，被吓到了还怂的要死想引人注意嘛。”

        “你认识她？”

        “废话，她是我表姐。”

        “看你们的样子，我还以为……”

        后面的声音就听不到了，我转过，看到他将边的一般高的男孩狠狠按在地上捶，脸上是羞恼的神色。

        我不敢再听下去，赶忙抓紧脚步，回了自己的班级，沉浸在书海里平复着刚才的心。

        我捂着自己的口，有多久、没有这么激烈的心了呢？好像所有的气血都上涌，只有努力的大口的呼才能堪堪维持住波澜不惊的模样。

        我倚在房门口，和他隔了一条沙发对望，说，“我快好了。”

        “等完全好了再说。”他开了一盒薯片，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净爱这些膨化食品。

        吃了两口，又拍了拍手上的碎屑，走过来将我抱到沙发上，“我可爱的表姐，你可得多吃点，小的抱着你都被你的骨架子硌到了。”

        “没大没小。”我说。

        “我们本来就没差多少啊，是你一直让我叫你表姐的，又不让我叫你别的……”他喋喋不休，似乎在为称呼这事烦恼着，忽然他眼睛一亮，停止了聒噪，双手合掌激出清脆的“啪”声，“猫儿！”

        乍听到这个名字，我愣了瞬间，随后那些记忆如水般涌入我的眼帘，被扒下的内、被刺穿的痛、被入后的绝望……

        而后、是他惊恐的脸，面前的人看起来懊悔极了，惊慌失措的眼睛里面漉漉的，双手着我的肩膀表达着他的歉意，“对不起，我再也不叫了，我缺心眼，我忘了、我怎么能忘，我……”

        他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我的神色，我垂下，与跪在地上的他额贴在一起，闭上眼睛，他也随之安静下来。

        怎么会怪你呢？明明是我自己自认聪明，听到你为我取的绰号，以为是你找我，就跟着去了。

        额贴着额，就连呼也近了，缠绕在一起舍不得分开，我留恋了半宿，最后埋在他怀里，低泣。

        为什么，是我弟弟呢？

        还好，是我弟弟。

        不然我不知发生了这种事后，你还会不会离开。

        ③

        我试图用哭泣转移痛苦，和以往在床一样泪满枕巾后困乏睡去，或许我可以在他怀里睡着、入梦，我贪婪的想要将男孩的所有味进肺里，我觉得此时我像是纪录片中那些冰毒上瘾者，被绳子束缚久了，再次被赐予这种让人兴奋的毒品，控制不住、压抑不住的喜极而泣。

        我为自己的想法感到恐慌，眼泪愈发止不住，脸却贴的更紧，想要化进这的躯。

        青歌叹了口气，双手环抱住我，哄小孩一样拍着我的脊背，“别哭了、表姐别哭了”的哄。

        他的手掌安抚的划过我的背时，柔化了我亢奋而紧张的神经，让我感受到从脊椎里散发出延绵的意。

        细细密密，像是牛毫细小的针尖一样点进孔，从后脑勺绷起一弦，只希望、有人撩拨，发出迷醉的弦音。

        我努力放平呼，深怕他发现我的异常，撑在他膛的手推了推，抬起，和他平视，“我没事了，送我回房间吧。”

        青歌低下，紧我的手腕，落的袖口暴出手臂上一丑陋的蜿蜒，“表姐，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时候被他发现的？！我心惊，手上的不堪落入男孩的眼睛里，似乎燃烧出了一簇异常闪亮的火花，他的越来越紧，我试图把手腕从他手中抽回来，才发现力气和高中后门那一年一样无力。

        已经是个男人了。

        我脑子里竟然冒出这样的想法，脑中窜出夜里梦境的各种旖旎，是我被束缚的不得动弹，赤着躯被他人凌辱，就这样在青年眼中的快要闪耀出泪花的愤怒里，不堪的痛苦中，迸发出异样的快乐，将我送达峰。

        在青年愈发收紧的手掌中，发现了我脸色的异样，他又恢复了那不知所措的模样，神色慌张起来，愧疚又占满了他的眼睛，“表姐，我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