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到恨不得连带着自己的一脏污藏到泥土里去，看到他垂懊悔的模样，我该格外心疼才是，得知他喜欢过我，我该格外欣喜才是，但我心里为什么这么难过呢？难过到在梦里都在重复那句话。

        “你跟在我后的原因是什么？愧疚？想弥补？还是想干什么？想干干你的猫儿姐姐？”

        一次，和他不是以春梦的形式在梦里相见，而是看到他黯淡了眼睛里的光，低着在原地像个沙包，任人都能过来打上几拳，将自己的气全数撒过去后，又说了一句，“这样子，可真恶心”。

        他眼睛里刚刚亮起的光，又熄了。我还是有些心疼，想抱抱他，我刚张开怀抱，一束光从他的方向了过来，闪耀到我睁不开眼睛，等到光弱些，才发现天亮了，而梦、也化作云烟消逝。

        ④

        我叫他离开，他顺从而又沉默，迅速的收拾好行李，好像自未来时一样，从未插足。

        我倚在房门口，看着那晚两人交谈过的沙发，印象中从少年长成青年，恍然间把他当一个成熟的男人的我的表弟，他一直表着笑意、痞气，从少年朝气蓬、到青年意气风发的面容，在撕破真相后也出了小心翼翼的隐藏多年的旧痂。

        原来不只我有着羞于言齿的过往，还有别人牙齿咬碎了和着血往肚子里吞，只是我觉得那口血是从我这里活生生挖来的，才觉得这样的格外的痛。

        如果故事就结束在这里，该多好？

        我闭着眼睛，窗外的光与我无关，楼下的嘈杂与我无关，边的人似乎也与我无关，手腕被包扎上新的纱布，透出的淡黄是家中常备的药，是我早就熟悉并伴随着入梦的味。

        “猫儿。”他从后抱住我，刚醒带着厚的鼻音，试图将全埋进我的肩窝。

        男人的贴着自己，像是锅炉下添了一把干柴加剧了烈火，锅炉中的温度渐渐升高，冒着“咕噜”的热气蒸腾而起。

        我抗拒的扭动子，唤醒了男人的望。

        青歌咬住我的脖子、用了力，我吃痛的闷哼，换来下炙热耐心的缓慢研磨。

        他从脖子一路噬咬到了耳垂，耐心的像条眼镜王蛇缓慢爬过荆棘丛生的雨林，将毒注入猎物的血，我感到晕目眩、呼困难之时，听到他说，“表姐，你打算这么傻事下去，还不如胆子大一点……一点、一点别人不敢的事。”

        一点别人不敢的事？

        如同惊雷乍响，惊醒了我快要沉溺情的绮思，忆起了高中那年发生那件事回到学堂，听到课间的窃窃私语。

        “看，那就是在后门和别人3p那个。”

        不、不是我……

        “不是不是、是4p……”

        那是他们强迫……

        “听说是了小三嘞。”

        我没有……

        “三的对象还是她弟弟呢。”

        没有的、即使我真的……

        “真不要脸，竟然对弟弟下手，我看她成绩每年考试前后，都往办公室跑，怪不得成绩……”

        说着说着，几人发出了意味深长的大笑。

        刚张开的口，仿佛被什么堵住，像是一团腐烂的棉絮在心口，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恶臭，更让我沉默的是我竟然从她们话里认可了、我对自己的弟弟，真的有着不可言喻的感情。

        从那年紧锁的房门内，黑暗中家模糊的轮廓间，我每每梦里，俞渐清晰的是少年的脸庞与清瘦的。

        我怎么敢？！

        我颤抖着，出咙间破碎的、压抑的呻。

        我闭上眼睛，将脸埋在被乱的被褥间，双手被后的人提起压在床，以被绝对压制的位置背对着他，承受着男人一下又一下猛烈的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