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鞋子里——或许还有一个原因:这个经常
柔弱不能自理的大只佬,心里有一些他自己都不知
的、不能和解的东西,不行,强行“啊哈哈”也圆不回去。
既然把对手也拉到了怨夫水准,银霁觉得偶尔当一下怨妇也没什么大碍。排除不可告人的心理活动,她姿态倨傲地听完这段碎碎念,抬着下巴问车主:“大哥,你乐意给我这个杀人犯打下手吗?”
一听就是玩笑话,未必能把无辜路人拖下水,谁承想车主也是个资深八卦人士,围观了这出大戏,在后视镜里乐开了花:“哪用得着我们动手啊,你这个上过电视的,动动嘴
子就能把他自己劝下去。”
“说得对!”
银霁抚掌大笑,车内充满了快活的空气。元皓牗腮边一滴小眼泪挂住不动了,惊疑不定的目光在两个恶霸
上打转。
“你、你们……”他
着鼻子结巴了老半天,无助地扯了扯锁好的车门:“我受够了,我要下车……”
虽然不知
前情,但车主显然已经站在银霁这边了,踩一脚油门,故意吓唬他:“你还想跑!”
元皓牗本来就被吼得浑
一抖,车主松开油门,又踩着急刹车停在十字路口,后座两个人的内脏更是历经了一番劫难,尤其是不停筷子的银霁。等红灯时,这位司机一回
,恶声恶气地说:“是不是男人?有点担当行不行!”
银霁觉得,她坏就坏在把“挑明”发生的场合选择在了高速行驶的车内,使得元皓牗挨了打也跑不掉,还必须在外人的观测中完成情绪转换,如果他自尊心稍微强点……事实上,现在也没什么自尊心可言了,而主导这一切的人必须小心半夜有人站在她床
、手里举把水果刀什么的………
在这种绝境中,“be a man”的咒语对他们永远是
用的,腮边的水份被一把抹掉,代表着某种洗心革面,元皓牗鼓着咬肌坐近了,直到把银霁挤进了另一个角落,才强撑着说:“过去没法改变,你也不能用过去全盘否定我的未来,对吧?你这个发展观太不科学了、太不以人为本了!而且你——你昨天也去看那个田茂陵的表演了啊,我说你什么了吗!啊!”
越说越
气,倒也没吓住银霁:“We were on a break。”
“谁跟你break了!”
“那你有本事别跑路啊。”
“我,这个,你……好吧。”
绿灯亮了。看着窗外再次动起来的景色,元皓牗忽然明白了银霁的用意:“原来如此……你这个可怕的巫婆!”
“是魔女,谢谢。”
“巫婆!”
算了,随他老家方言吧。
“刚才那是虚拟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