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签约“加分”

        第二天中午，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客厅地板上投下明暗相间的条纹。

        我和苏媚并排坐在沙发上，面前摊着那份修改过的意向书草案。昨晚的“练习”和深入交谈，让我们对未来的方向达成了共识。此刻，我们需要zuo的，就是联系白煜，迈出这关键一步。

        我拿起手机，点开白煜的微信tou像――一只简笔画的兔子，倒是和他“白兔糖”的ID呼应。

        【林芷楠：白先生，您好。关于合作意向，我们有些初步想法，不知您是否方便电话沟通？】

        消息发出后，大约过了五分钟，手机屏幕亮起，白煜直接拨了语音通话过来。

        我和苏媚对视一眼，深xi一口气，按下了接听键，并打开了免提。

        “林小姐，苏小姐，下午好。”白煜温和的声音从听筒传出，背景音很安静，像是办公室，“看到你们的消息了。请说。”

        “白先生，关于意向书，我们仔细研究过了。”我稳住语调，尽量让声音听起来专业而沉稳，“签约金和分成比例我们可以接受。但在排他xing协议和内容约束方面，我们希望增加一些补充条款。”

        “请讲。”白煜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第一，排他协议我们同意，但需要明确合约期限，我们希望是两年，并约定优先续约权在我们。第二，关于内容，我们接受团队策划，但涉及juti互动方式和尺度，我们希望保留一定的商议权和最终决定权，不能完全由公司单方面决定。第三，关于个人生活的约束，”我顿了顿，看了一眼旁边竖起耳朵听的苏媚，“我们希望明确，公司无权干涉我们私下的正常社交和人际交往，只要不公开损害‘人设’即可。”

        我一口气说完，手心有些汗shi。这些条件，有些是我们深思熟虑的底线，有些则是谈判策略，预留讨价还价的空间。

        电话那tou沉默了几秒，只有白煜平缓的呼xi声传来。

        “林小姐考虑得很周全。”他终于开口，语气依旧平静，“两年合约期可以接受，优先续约权也可以谈。内容商议权……原则上同意，但需要明确，在重大方向决策上，公司出于整ti运营考虑，拥有最终建议权，你们需要充分尊重专业意见。至于个人生活……”

        他顿了顿，声音里似乎带上了一丝极淡的、难以捉摸的笑意：“只要不公开，不留下可被利用的把柄，不影响直播状态和粉丝观感，私下里你们如何安排，公司不会，也无法过多干涉。这一点，我们可以写进补充协议。”

        他的回应比我们预想的要爽快和通情达理，尤其是关于个人生活bu分，几乎直接应允了我们的he心诉求。这反而让我心里那gen弦绷得更紧了些――他太懂得取舍和抓大放小了。

        “感谢白先生的理解。”我谨慎地回应，“那么，关于juti合同文本……”

        “我让法务gen据我们今天沟通的内容，起草正式合同。”白煜接话dao，“预计明天下午可以发给你们审阅。如果没问题，后天上午十点，可以来我公司正式签署。地址就是名片上那个。”

        “好的。”我应下。

        事情似乎进行得出乎意料的顺利。就在我以为通话即将结束时，白煜的声音再次响起，语气随意，却让我的心猛地一tiao。

        “对了，还有一个小问题，可能有些冒昧，但作为未来合作伙伴，我觉得有必要了解一下。”他顿了顿，像是在斟酌措辞，“据我观察和……一些渠dao的反馈，苏小姐似乎……感情经历比较简单？或者说，还是……chu1女？”

        “！”苏媚在旁边直接倒xi了一口凉气，脸瞬间涨得通红，手下意识地抓紧了我的胳膊。

        我的大脑也飞速运转。他问这个干什么？什么渠dao反馈？难dao他私下调查过我们？还是仅仅基于苏媚直播时那种“又纯又yu”、偶尔liulou出生涩感的观察？

        我迅速稳住心神，语气尽量保持平静，甚至带上一点恰到好chu1的不悦：“白先生，这个问题……似乎超出了合作洽谈的范畴。”

        “别误会，我没有打探隐私的意思。”白煜立刻解释，声音依旧平稳，“只是从商业角度考虑，这在特定粉丝群ti和内容塑造上，可能是一个……不错的‘记忆点’，或者说‘加分项’。当然，是否利用，如何利用，完全尊重你们个人的意愿和隐私。我只是想确认这个信息的真实xing，以便策划团队在内容设计上，可以更有针对xing地把握那种‘纯’与‘yu’的边界和张力。”

        他说得冠冕堂皇，完全从商业利益出发，让人难以反驳，却又隐隐透出一种将人物化的冰冷感。

        我看向苏媚，用眼神询问她的意见。是承认，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