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这样了多久，七八分钟，也许十分钟，她已经快到了，下的肌肉抽动得好快，不知姐姐的手指会不会感觉到，真羞人……了这么多水，时间这么短，都怪这主动的姿势与动作让她感得近乎淫。

        意识混沌之间，崔璨伸手抓住姐姐空出来的那只手。

        故作冷漠的模样，真是倔得让人恼火，将她推倒在床，崔璨伸手掀起了那件T恤的下摆，掰开尽力阻挡她的双，去看姐姐的心，初次到访，血全都涌至脸上，按耐下心拍打的浪去端详，柔的发因挂上粘稠的透明而有些晶亮，下方那条细的下缘还兜着来不及出的水。幸好。

        整理好衣服，白玉烟若无其事地起下了床。

        “……好。”白玉烟的声音哑得像细沙过。被妹妹骑得直晃，一定是晃晕了才鬼使神差答应这古怪的要求，纤细脆弱的脖颈，未经思索就伸手去抓，微微用力将妹妹钳起的一瞬间，妹妹带着哭腔轻喊了一声，下剧烈痉挛起来，不规律地绞她的手指，接着大推着她的手指退了出来，淌到她的小腹上，又又。她忙松了手搂住崔璨。这不是第一次见妹妹高，但今天的场面看起来显然失控许多，自己平时睡的床单被弄了一大半，自己上全是被妹妹咬出来的红印子，方才埋在妹妹内的手指泡得发白，表面起了皱。

        交错的肢很快分开，汗水在空调出的凉风下渐渐冷却，抓起姐姐床尾叠好的薄毯裹住自己，崔璨一点一点缩至墙角。

        “…好。”

        “我的奖励，结束了吗？”

        “嗯，”白玉烟别开脸，“去洗澡吧，我给你拿衣服。”

        要到了，真的要到了，整个世界都离自己好远，只有姐姐的，姐姐的手，姐姐的轻声呻，像是从里长出来的那么近；好舒服，舒服得要晕过去了，死在这个时刻也愿意。

        “你刚刚真的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掐我…嗯啊……姐姐…掐我脖子，求你……”

        白玉烟很快端着水杯回来了，因激烈运动而酡红的脸颊已经褪得只剩浅粉，汗水让她的发丝有些凌乱，递过玻璃杯的手上散发着皂香。故意不伸手接，崔璨松开毯子靠近了她，低下着杯沿，让姐姐不得不转动手腕，喂自己喝水。

        “我不想你的妹妹，我想你的爱人。”字句间磨人的息里，崔璨暂时蜕出那副少女的躯壳，高后别样的嗓音发出一瞬成熟女的撩拨，回在白玉烟的耳，传进了大脑，电泛过她的；后又坠进腔，砸得她忽地一痛。

        妹妹自下而上望着她，嘴上余留的水泛着光，从这个背可以一览无余的角度，她的眸子楚楚可怜，细蓬松的黑色长发披在蝴蝶骨之间，蝴蝶翅膀的边缘是肋骨起伏的形状，腰肢顺着脊骨上那条凹陷线无力地塌着，因而翘起，双酸得撑不起这，斜跪在床上。此刻才终于彻底清醒，怎么把妹妹弄得这样凌乱？愈发觉得自己刚刚犯了要下地狱的重罪，也许现在就该去自首，她们也不要再见面。

        “……无耻，”差点气得崔璨笑出来，“原来你也是那种喜欢把坏事栽赃到妹妹上的姐姐。”

        “我去给你倒点水。”逃一样下了床塌，她套上T恤快步出了房间。

        喝光的水杯放在床桌上，崔璨搂住要走的姐姐，手不老实地抓她柔的，注视她的眼里是望的余烬，下巴陷进白玉烟的腹，双压着对方的大，口的汗水让相贴好热、好、好紧密，无法抗拒的黏腻。

        “重要吗？”

从眼角发着红。

        “你不洗澡，我就先

        总是要小心这种狡猾的问句，不经意就掉进语境的陷阱，变成可以名正言顺爱抚对方的关系。

        “已经结束了，崔璨。”

        “我还想要，”崔璨的手稍用了些力，将姐姐拉回了一片的床上同她耳语，“你呢？”

        “那是你弄到我上的。”

        姐姐也在，姐姐也喜欢吧……

        “你了…你也了，你是不是对我也有感觉？只是上的也可以……”

        相贴的肤还发着，在自己怀里抖了好一会儿，听呼崔璨似乎终于平息下来。还没多几口气，就感到侧脸又被人亲了一下。分明刚刚已经了更过分的事，这个亲吻仍然显得太过暧昧，本以为心在熬过那样炽热地交缠与碰撞后就不会再被这样的小动作动，听见她嘴离开的轻响后，那种柔仍然通过听觉与觉传递进骨血，四肢酥麻，心脏微弱地轻好几下。